与丈夫有关。他实在忍不住,钻进了丈夫怀里,紧紧抱着他,喃喃:“会没事的,我和你在一起,一起去封地,一起回来,你别害怕,我会好好的,你也会的。”
越王搂紧了他,在他耳边低语:“你也知,他没有孩子。我是他的弟弟,又是先帝嫡子,我母亲终究没有被明旨废后,而他也不过因为是先帝所立的太子,才比我更正统。倘若他有个万一,无后而终,你说,兄弟之间,他最怕的是不是让我捡了便宜?所以,他能容得下我有孩子吗?他不愿意接受一点点这样的可能,我又怎么接受一点点他害了你和孩子的可能?”
瑞香忽然哆嗦起来,也轻声问:“我恍惚记得,里好像确实没有孩子,陛下……他到底是不是不能生?”
越王也不能理解,不说他自己将来是肯定儿女成行,就说纪王等兄弟,包括他们的父亲,也没有一个不能生的呀?但偏偏皇帝真的是膝下空空,一个都没有。虽然妃嫔也有怀过孕的,但竟然没一个生得下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从不信命,但此时此刻也不由想起当初在中所见,义成公主所出的那些……孽种。说起来,这是父亲的血孽,也是皇帝他残害手足造下的罪孽。莫非,这真是报应不成?
这种事越王不想说给小妻子听,便糊了过去,只肯定地回答:“现在说不好了。他后有人怀孕了,是个人,怕被人害了,瞒了好几月,现在估计他也快知了。从前他的后妃有孕,不到三月就莫名其妙地没了,这一回孩子都快五个月了,我想他也会觉得这是个希望。”
瑞香有些明白,越王为什么觉得这时候筹谋就藩之事会成功,也明白为什么他觉得留下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自己了。
一来是他怕改变了现在,也改变了未来,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危。二来皇帝自己有了孩子还好,若是这个孩子也没了,再看到怀孕的瑞香,只怕对嫡出弟弟的忌惮顷刻间就要翻江倒海。皇帝也是人,到时候他能忍得住吗?
一个人从怀孕到生育,其间要经历多少事?只要皇帝起了这个念,瑞香就会平添许多波折磨难。选择把他留下,从越王的角度来看,显然十分不智。
再说皇帝从前将越王留在里,无非是害怕把他放出去危及自己的地位。而他一直膝下空空,无人继承,越王声势越大他越是忌惮。现在他眼看着要有自己的子嗣了,把越王放出去的事也就好了。
理很简单,藩王想要造反那是谋逆篡位,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何况想也知皇帝给越王的封地不会很富庶,他拿什么造反?只要生出太子来,皇帝的位置也就稳稳当当落在了他这一系,越王只能变为小宗。
皇帝也就不怕了,想开了。
想明白了这些,瑞香不由松了一口气,觉得成功的可能很大:“早日离开长安也好。”
越王搂着他轻声:“是啊。”
瑞香靠在他前,安安静静地想着到了封地之后的事,还有就是走的时候要带上什么行李。姬妾是清理的差不多了,外的事也不用他心,不过内宅的行李仆从如何整束安排还是要他来办的,这也是极其繁琐重要的一件事,现在开始谋划也不算早。
然而,越王却开始了秋后算账,把靠在前的小妻子摇了摇,举起来问:“刚才你背过给我脸色看,是不是吃醋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