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猜也猜得透他的心,不紧不慢用两手指挤开那枚银环,又挤开瑞香的肉,径直往透了的里去,摸了一手的水,声音里便带出几分坏心眼的惊讶:“透了?这么,不知甜不甜?”
他到底比皇帝认识的那个模样年轻几岁,量尚未长成却怀了孕,浑上下都是惹人爱怜疼的气青涩,和已经怀了孕的情色秾艳,皇帝对他是从来难以自持的,何况又是这个模样?
因此,瑞香一被皇帝碰这枚银环,也是再无法忍耐了。
前一句还算正经的疑问,后一句便是纯然的调戏。瑞香被齐王当一朵艳的名贵鲜花般疼爱,虽然不少过分的行动和语言,可被这样直言还是一回,至于甜不甜……一想到皇帝竟然是问自己的情甜不甜,瑞香就几乎昏过去,本无法回答。
伤口愈合,换上心打造甚至有点发沉的银环后,瑞香便意识到了这里面的邪恶。那枚银环致非常,外侧是錾金鸳鸯缠枝纹,尺寸虽然不大,可上之后就觉得存在感强烈。瑞香并不习惯,何况这个东西又挨着最的肉,躺着不动还得小心翼翼,若是起走动,便觉得时时被剐蹭,有微微的疼痛和垂坠感,走动时又会轻轻摇晃,在最感的地方作怪。
瑞香的厉害,皇帝也从一开始就知自己想什么,见两手指不成阻碍,便连续地又进去两。瑞香被撑得害怕,可偏偏承受地十分欢喜,他的屁已经在男人隆起的上,前端也早已抽搐着起,前更是被四手指噗嗤噗嗤地插出声来,脑里只剩下一阵一阵剧烈快感,甚至是背夫偷欢的刺激。
现在瑞香终于明白,为何丈夫一看到年长的那个自己便色授魂与,一见就定了终。这强烈的晕目眩,难以遏制的投明亮火焰的冲动,对皇帝的信赖与渴求,本是无法克制的,只坚持着不要过分不知廉耻,此时还记
其实原先,他本想在妻子阴上穿个环,端端正正的那样想起来就觉得十分心热,若是行走,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可惜那本就锐非常,瑞香对痛觉也很感,他到底是不舍得,便故意坏心地选了这么个位置。
他本就火焚,现在又被皇帝挨近了拿住要害,一时间只觉要疯了,求欢的话脱口而出。他心里知这人其实自己不该当丈夫看待,可是对方的魅力与动人他却也无法拒绝,那似曾相识的强烈引总不能作假,让他怎么能否认内心的渴求呢?
见瑞香羞得捂着脸颤抖,他更得意了似的,一面拉着罗衫襟口往下扯,慢慢出瑞香光洁丰腴的臂膀和雪白脖颈后背,一面咬上他的耳廓,轻轻啃咬,又逗他一句:“小馋猫,听,都忍不住叫了。”
更严重的是,瑞香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再不能让旁人服侍自己穿亵衣了。他自幼习惯了被人环绕,照顾周到,每日清晨穿衣,是不穿前一天换下来的衣裳的,里外都得更换,倒也习惯在仆婢面前赤。
对高门出的人而言,被看光了不算什么,只是瑞香不愿意被他们知自己夫妻在闺房之内的荒唐事,只好将这个习惯改了,叫他们前一天就将要更换的亵衣送进来自己穿。在平时这不过是他爱害羞的病里最轻微的一个,自己穿衣服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他现在怀有孕,齐王对这个孩子有极强的盼望,又是胎,又是情爱的结晶,因此发现他逞强后竟然生气了,凶了他几句,看着他叫人进来帮忙穿衣服。
何况皇帝那样的语气,手段,温柔中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瑞香被他两手指摸得阵阵发抖,屁忍不住不停往上抬,一面呜呜咽咽将一肉往男人怀里挤,一面不断摇,拼命地挣扎出几分理智,在内心谴责唾弃自己禁不住诱惑。
齐王其实倒也不是不想试试在人前和他亲热,但瑞香边都是用惯了的陪嫁和后来王府的仆婢,他好脸面,又怀着孕,被人知孕期还和丈夫得这样过分,齐王自己并不在意,瑞香却怕是脸上过不去的,只好暂且按捺,只是背地里便格外喜欢用这淫乱的幻想和那枚银环迫妻子连续地高。
瑞香不止害羞,还觉得委屈,但自己却偏偏理亏。他也知现在没有什么比自己和孩子的安危更重要的,却磨磨蹭蹭地,始终放不开。
齐王看在眼里,真是又好笑又生气,顺手就把他抄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挤进大间住那枚银环,提起来去挤压他本就被刺激得一直在半情态里的阴,一手搂着他的腰,语带威胁:“你是叫他们看着你光子,还是叫他们看着你光着子被我弄?”
这种无赖行径很有效,瑞香立刻强忍羞耻,也忘了委屈生气,叫了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