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丈夫,已经是瑞香所能的极限了。
可是他越是还记得此时孤在外不知到了何的丈夫,便越是觉得念与快感互相纠缠交织,爬上了自己的脊背,后脑,四肢百骸,要把他活活吞没。
“不……不行……”坚贞的小妻子最终还是哭出了声,摇着胡言乱语,可惜这拒绝只是沦陷的前兆罢了,他哭得可怜,却过分美艳,绵的子更是春情发:“不能这样的,背着夫君这样的事,被别人的手指……啊!嗯!陛下,别,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受不住了……呜呜,你说过只是替我摸一摸而已,够……够了,我有夫君的,啊……啊!嗯……”
他断断续续地哭,侧躺着捧着弧度柔和的肚子,又是拒绝,又是哀求,可惜语气越来越迟疑,甚至因濒临高,强烈且绵延不绝的快感而双绷紧,脚趾蜷缩,紧紧夹着男人的手不放。
皇帝爱他,更不舍得不他,见他此时子早已贪婪十分,却还惦记着个贞洁烈女,便觉得很有趣,故意一面狠狠捣弄他红艳,如裂开石榴般出孔窍的水,一面在他耳边说些助兴调情的荤话:“我当然是骗你的,不然呢?只是摸一摸,你真的能舒服吗?我又怎么甘心?瞧你这幅模样,已经淫得不知自己是谁了,还记着要为丈夫守贞吗?你说,你又浪又,又哭着不要人坏了你的贞洁,这幅模样岂不是拒还迎?何况也别忘了,是你的夫君先了我的妻子,自然该把你赔给我才是。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着要如何把你了又,淫了又淫,叫你知了年长的好,又离不得男人的子。你瞧,你的屁自己追着我跑……”
说着,便将瑞香往自己间用力一按,隔着衣服把他得直哆嗦,问:“这是什么,告诉我?”
瑞香被他那样直白地说满怀念的淫话,已经是听都听不得,几近崩溃,失魂落魄,要哭不哭地,乖乖回答:“是……是大肉棒,是要进人家的大肉棒!”
说着,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齐王虽疼爱他极甚,但床笫间从不缺刁钻的想法,和恶趣味的主意。瑞香妩媚,又比他小上几岁,齐王便故意交给他天真稚拙,又坦的一种淫话,甚至勾着他必须学会了说出来才会给他。如此巩固下来,有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瑞香虽然不被引诱迫,平日里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可心里却深深记住了这种羞耻带来的剧烈快感。
皇帝的荤话更直白,羞辱他的花样更多,一说自己是丈夫淫了人家妻子所以抵债的,皇帝见他第一眼就想着如何弄他,瑞香便下意识想起自己刚醒来时看到的眼神。那么温柔,那么包容,看着他醒来,甚至还给他打扇,原来在自己一无所知睡着的时候,这人便对自己起了这样的意吗?
瑞香只稍稍一想,便觉得下一阵抽搐着绞紧,竟这样着皇帝大半个进自己里的手掌了。他愣住了,随后便再也受不了了,一面抽泣,一面发脾气:“都是你、你们!把我弄成了这样,还、还怪我,还欺负我!呜呜……你,你为什么这样讨厌!我不要等,我不要被欺负,我好难受,快点……多摸摸我!”
他很喜欢被抚摸,,后颈,发,的每一寸,床笫间更是依赖百般的抚摸亲吻,好像全都被捧在手心里一样幸福。皇帝却太擅长吊着人不给,强他验过极度的饥渴和崩溃,才肯狠狠地和他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