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但子却格外有感觉,没几下就息着攥紧了床帐一角,颤抖着快要不行了。
他发脾气的模样又又美,红艳艳的辣椒一样勾人,季凛也是养尊优,天生高贵的皇子,却偏偏一点都不生气,只是没忍住哄了他半夜,好一番折腾。瑞香终于被哄好了,依偎在他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要亲就抬起来给亲,要摸便自己分开让他摸,越是亲热越是绵。
闹了一场,两个人竟然比之前只是颠鸾倒凤的时候亲密无间得多。季凛也是心满意足,搂着他把玩了许久,才一起睡过去。
次日一早起来,季凛洗漱过后揭开床帐去看,便见到瑞香还沉沉睡着,一点都没察觉他已经起,一张微微泛红带着春意的脸埋在锦被里,睡得酣甜沉醉。站在一旁的人余光就看见殿下伸手摸了摸帐中美人的脸,摸得他蹙起眉来哼哼唧唧了一阵,就转面朝里睡了。
季凛轻笑一声,出门准备进内见崔皇后,一到外就被面相严厉清瘦的尚给拦住了。
她也是皇后安排来照顾独子的人,理人很有一套,自然也负责理侍寝的那几个人,这里上下清正严明,其实要多赖她。往常因份的不同,和越王的尊重,她也屡有劝谏,只是这一回……
季凛轻叹了一口气,阻止了她说话:“尚的意思,我已经知了,只是瑞香虽不懂规矩,但也是生惯养的,受不得委屈。他上关系着一桩大事,不是尚能的。再说,我边有一二美貌内,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尚不如从今后就回去吧。”
瑞香上的谜团,说大不大,但牵涉到了他,就不是尚能够教训理的了。如果她只是如自己吩咐的照顾,安排瑞香,倒也不是不能共存。可是尚太习惯替他理一切,现在反倒非走不可。
她深深看了越王一眼,眼神中有震惊,恍惚,和些许了悟。
季凛没再关注她,也没多说什么,就直接走了。
瑞香起来时,便见到伺候自己的两个人都似乎更加谨慎,恭敬了,一面伺候他盥洗用膳,一面将殿下临走时对尚的安排,对美人的关心都汇报了一遍。
美人这个称呼多少有些随意,但越王现在也只有几个人,再加上一个来历神奇的瑞香,一来就住在殿下的寝殿里,因此叫他一声美人也不为过。
瑞香昨夜又是哭又是闹,又是抓又是挠,已经算是出乎自己意料的发了一顿脾气,其实也是仗着平日里感觉得到季凛对自己的容忍和喜爱,只是他也料不到对方会作何反应。
毕竟喜欢一个美人,也不一定就容得下他的脾气。就好比古时候有个军阀,曾经有个技艺湛的歌姬,只是脾气十分差,可惜无人能取代她,军阀也只好忍耐。这军阀忍耐的同时,也很用心地继续培养,一得到能够取代这个歌姬的新人,便立刻把她杀了。
瑞香昨夜的时候一时激动,心底只是隐隐有些豁出去,不未来如何的想法,其实是预想过糟糕的发展,早晨醒来想起昨夜,也难免后悔。就算是不满吧,就算是要闹吧,怎么也该和缓一点,一个姬妾和皇子哭喊打架,到底是太难看,也太没有分寸了。
谁想得到季凛居然真的到了,把尚打发了呢?瑞香有些惊讶,心中更多的是说不清不明的一种感觉。
这天他就过得很平静,也很顺心,有什么想要的,或者不满,立刻便有人变着法地满足。昨日量裁衣,开库拿东西,今日新衣服,找出来的面首饰便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