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给打动了，本来就要答应，很快想起来那种地方人多眼杂，未免太不安全，不能答应，拒绝的态度就变得很柔和：“现在不行，现在……”

        他想了想，觉得母亲对瑞香的评价还是可信的，也就说得深了一点，证明自己确实是有原因的，并不是不他：“现在是多事之秋，那地方虽然繁华，可也太乱了，不大安全。”

        这段日子见不到瑞香，他也想明白了，既然决定了不要一个乌烟瘴气，和自己的父亲一样的婚姻，那他也就对多纳美色没有兴趣。虽然他将来必定要当皇帝，边人太少他又年轻，朝堂上必然有人不肯同意。可就像他对母亲说的一样，他的威严不及母亲，因此只要强权的太后没有意见，难还有人能越过亲生母亲，给他人吗？

        等过几年有了孩子，事情也就会好的，他要当皇帝，可不是为了违逆自己心意，忍气吞声。

        十四岁前，季凛早就知父母感情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好。他是母亲的独子，出生后母亲就再没可能生育其他孩子，因此对他十分看重，执意将他养在边。也正因此，见多了父母的相，母亲如何统领后，陪伴父亲，辛苦劳累，违背心意，他就不由觉得父亲或许永远都不了解母亲。

        皇后之位固然尊荣，可为此一辈子都不能纵情肆意一回，那也是很委屈的。

        原先，这也勉强可以算是凤冠该有的重量，可是十四岁后的某天，一切就都变了。

        他母亲发现了父亲最大的秘密，夫妻自此再也没有重圆的可能，经历数年殚竭虑苦心谋划，她再也不怕会被丈夫杀死，可于此同时，走上的也是一条更累的路。

        父亲为了报复也好，只是沉溺美色也好，纳了不少新人，将母亲本来理得清清楚楚，平静无波的后搅得一团乱，纵容他们挑衅母亲，增添了无数的麻烦，朝中也多了好几家被皇帝推上来的外戚。

        见证了父亲形象的崩塌，事的荒唐，后嫔妃的不驯与恶毒，常年的纷争，季凛觉得自己看都看吐了，更无法想象自己将来也变成父亲那样。

        他不娶妻，皇后也知他的心意，并不他，直到瑞香出现。这是合适的人，有合适的份，而他也确实很满意，虽然母亲明里暗里都示意仅仅这样是不够的，他还得更明白。

        不过越王确实对母亲不好开口，他见到瑞香之后就没有想到过别人。那么容易被诱惑，又那么容易心把他带回来，铺平了他的路，恢复了他的份，给了他被皇后教导的荣耀，难是为了让自己另选他人，让他对别人跪拜吗？

        那还是算了。

        既然决定了要，季凛也就开始逐步实践学习，到底应该怎么。

        瑞香不知他在想什么，但也明白他的理由合情合理，点了点，只是难免出几分失望的表情。季凛看得心，摸了摸他的脸：“以后有机会再带你去吧，其实，朝元观也热闹的，周边早成了集市，里有些东西，也有趣味，还卖很多吃的……”

        他儿子的，当然熟悉母亲的观，知瑞香喜欢新鲜和热闹，并不说观里如何庄严肃穆，而是说外的众生百态，集市上的热闹，以及几个男女相会，景色最好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