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的孩子,发着抖,眼泪不知不觉出来,哀求般看着他:“我、我只是一时抗拒不了诱惑,所以才、才……我不是真心的……”
季凛就像是一场风暴那样,沉默中带着大自然的威压,站起走近了他。
瑞香跪在柔的床垫上,极力保持着平衡。他不太敢靠在丈夫上,因为对方此时仍然衣着整齐,拒人千里之外。
季凛只是让他脱掉了裙子,又亲自勾着他的内边,向里面看了一眼,又摸了一把。柔,,但却没有多余的东西,很显然,瑞香事后洗澡很仔细。只是极端的恐惧紧张,愧疚心虚居然也能激发情,他的彻底。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想到他因为自己情高涨,季凛就变成正在化的冰雕神像。他忍不住吻了瑟瑟发抖宛如被强迫的瑞香,又拨开了那条新内裹着瑞香肉的细细一条布料,用手指抚摸着里面。
瑞香咬着下忍耐,以为大约会很痛。
男人的吻落在他耳际,脖颈,肩,手指已经借着淫伸进了他的内。分明是惯了的亲密行为,可偷情的幽灵横亘在两人中间,一切都变得陌生。季凛忍不住用手指戳着瑞香内肉,发出饱痛苦的质问:“你让他碰你这里了,对吗?”
瑞香发着抖,无法回答这种问题。他是想过被发现后该怎么办,可是也没有好被追问细节的准备。季凛对他的占有并不明显,他从来不阻止自己和他不认同的朋友见面,也不会插手自己的兴趣爱好,人际关系,更不会拦着他不许穿感暴的衣服,而在从前,当然也没有人碰过只有季凛能碰的地方。
瑞香很快开始失去形象地哭着求饶:“老公,我知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嗯啊啊啊……”
可季凛需要的并不是歉,因此他本不理瑞香的挣扎与哭泣,一意孤行地将四手指都探进了那温热的内,四搅弄探索。瑞香并非无法承受,可心里的恐惧却让他不敢承受,一个劲求饶落泪,缠在男人上,似乎只要不进去那么多,把他的口撑得发白,别的都可以接受。
男人恨恨看着他,语气带着些许嘲讽:“别人可以碰,我不可以?”
瑞香再也没有话可说。
其实他的情人,也并不会太过分的事。瑞香的癖多数关于控制与疼痛,但他那么气,又被季凛惯的厉害,谁会想得到那样对待他?出轨只是他的劣,在寻找关于季凛的边缘刺激,并不代表外面的野男人有多彩。
可是他不敢真的说出自己和别人的细节,只是断断续续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