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任尚书令,他觉得自己都快被蒙蔽了。可瑞香开口说话时的神态语气着实熟悉,连他也顿时生疑,与同僚们对视几眼,便在皇帝的虎视眈眈下开始查验昔年之事。
在座之人确实有好几个都是皇帝当年潜邸心腹臣子,对于这位抚恤内眷多番施恩笼络人心的皇后自然熟悉,甚至本就有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有的是旁人很难知的细节可以查问。
皇帝显然不太高兴,但这些人里有几个甚至是几经起落,十年内差点被杀,又曾经贬谪,再被太子或者同僚求情再回来的,涉及皇后居然死而复生这种事,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也就忽略了明显被瑞香压制,虽然不悦却并没有发怒的皇帝。
次日,尚书省接了封后诏书,满朝皆惊,最为为难的还是礼。皇帝的要求复杂又简单:既然是皇后复位,那么礼仪上自然不能如同册封继后,亦不能如同册封元后,总之就是,说是婚礼不如说是正名兼昭告天下。
李元振有些幸灾乐祸:终于也轮到你们了。
皇帝十年来已经养成了没日没夜无消遣离愁别恨,也不好好生活更不好好视朝的习惯,最近又舍不得离开瑞香半步,李元振也跟着清闲起来,前所未有一轻,甚至都有点不习惯了。
帝后之间连下人都插不进去,谁也不好意思打扰这对有情人重聚。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生死离别重聚,又该以什么比呢?总之肯定要比新婚更热烈更缠绵,更无法放手。
皇帝对妻子的渴望是不分昼夜的,瑞香又纵容他来确认自己的安全,私下相便颇有方生方死,昼夜不分的激情狂涌之感,尚且稚的间肉一经开苞,便没日没夜地受罪,被吃被咬被草,都叠着几个齿痕,上其他地方自然也不必说了。
夜里皇帝也不舍得无休无止地索取,内心的望煎熬下,便只好以弄取代真正的交合。瑞香刚开始还是粉白紧闭的给他又又咬,变得红烂熟,日夜绽开一个合不拢的小,水地夹在心,一个红艳起的肉珠更是被捻磨挑弄,始终伸出在包之外,连走路蹭到都令小抽搐高,更不要说男人时常把他抱在上就把手伸进裙底,熟门熟路摸上这里,把瑞香抠得声哭泣水,张着子发抖,高到神智迷离。
大概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缺失,皇帝爱上了攥着年少妻子的子干他,每次都又深又重地捣干到打开子,反复抽插在里面,溢出来的还要给妻子上面的嘴吃掉,那对子也被他玩得短短一个多月就大了一圈,总是发红立,像是哺期被孩子天天吃到变形,没有时间恢复的模样。
瑞香总是被他弄到承受的极限,摇摇坠几乎坏掉,可这种艰难的承受,几乎变成痛苦的快感反而才能让他彻底满足,好似非要到这种地步才能安抚内心强烈的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