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被放在了扶手椅中,季凛回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又关掉了大灯,竟然就这样营造出了昏暗中令人心悸的氛围感。然后他跪在瑞香面前,把他的双架上扶手,戳了戳暴出来的兴奋不已,柔的口,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就当是免费验吧?我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更喜欢想象你是怎么满脸羞耻地在厕所自己脱掉丝袜,脱掉被你打的内,又穿上丝袜的样子……你肯定不懂,这样让我更兴奋了。”
年轻的男人歪了歪,把他的内收为己有,又来勾引他:“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你不是很想要吗?都已经成这样,为什么不要呢?”
这件事发生后的许多天,瑞香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有意无意,不分昼夜地回味那种滋味,这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悄悄并紧,自己磨蹭,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夹着被子自,着小春梦。
他几乎是补上了这辈子应有的冲动,像个不争气的青少年,甚至看见季凛一本正经,有礼有节
热热的呼,轻柔似耳语的说话声里,瑞香简直为自己不讲理的情动感到不安。
高跟鞋的声音凌乱而仓促,瑞香鼓鼓的口袋被他注意到,那条内就这样被掏了出来。瑞香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赤,脆弱,两发,他来不及阻止,更来不及抢回来,眼睁睁看着他理直气壮地将那团柔轻薄的布料拿起来细看,甚至嗅闻:“我就知,你的味……很甜。”
他忍不住颤抖,像是无辜的小型食草动物,又像是已经彻底臣服。季凛的手插进他的发里扶着他的,渐渐变得压迫感十足,吻得越发深入,激烈,一次又一次探入他间,一次又一次挤压他的底线,隔着尚且没有什么花俏的衣他好像从未被人爱抚过的房。
难除了自己心里不知怎么设置的厚厚藩篱,还有什么阻止自己此刻脱轨一次吗?可是他的理智仍旧鲜明地警告自己,即使要出轨,季凛也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对象。他多情,英俊,年轻,富有,张扬,色彩烈……到了这个地步否认自己受到诱惑是无用的,可是他也绝对不是一个对瑞香这种需要安稳宁静表象的人应该找的偷情对象。
瑞香透的速度令他自己都大惊失色,着气推开气息烈又陌生的男人后,瑞香跑出他的办公室,走在深夜里公司一片仍旧惨白的灯光里,脸颊,间泥泞。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迅速席卷而来的情,也第一次感受到间很快冰凉下去的濡。他走进厕所,锁上隔间,犹豫半晌,颇为为难,最后他选择把内脱了下来,进口袋里,回到自己的工位。
进,等到被他抱起在办公桌上缓慢且试探着轻柔亲吻的时候,瑞香便感受到了陌生到令人害怕的热量在小腹不安地游走,不断下行,也感受到在口那只风浪子扯开纽扣的手有着重于千斤的分量。
瑞香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年轻人似乎看懂了他的犹豫与挣扎,也没有着他接受。或者说,没有着他完全接受。
被草草拭过的下仍然内,但行走已经不再是那么陌生的感觉。瑞香觉得羞愧,好像在这种婚姻里背叛丈夫仍然会让他在德上疯狂谴责自己。
他太不稳定,太不可控,太容易动摇瑞香习惯的那个缺少波澜,却平静稳固的世界。
然而,办公室里,那个西装革履,神情无辜,似乎已经预见了他的溃败与倒戈的年轻男人就站在那里。瑞香僵在原地,站在门口,光影之间。季凛看了一眼他尚未来得及扣上的衣襟间出的雪白肉,伸手熟稔又亲昵地搂着他的腰把他带进来。
他近乎绝望地感到有一热立刻顺着蜿蜒而下,美丽的人妻像是被扼住咙提起来的天鹅:“别这样,我不应该……”
季凛毫无疑问是个调情,爱的高手。他先是隔着丝袜轻柔地,,啃咬瑞香的肉,在他渐入佳境,已经彻底放弃反抗后,便撕破了脆弱的丝袜,长驱直入,贪婪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