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季凛完全zuo了那事,其实ti验还不错,莫若说,简直爽到升天。正因如此,很长的贤者时间里,瑞香简直羞愤yu死,在心里把自己狠狠批判辱骂一顿。他倒不是因为对丈夫的愧疚——因为深究自己的内心,他对丈夫居然也没剩下一丝感情,自然没多大尊重。
他只是有段时间很厌恶zuo出这种事的自己,不dao德且不理智,仅仅因为一时沸腾的生理需求,就给自己招惹上一个大麻烦。就算出轨……至少也不能是季凛这个不安全的对象。
对真实世界来说,出轨是天天都在发生,概率绝对不低,所有人都司空见惯的事——至少人人都听说过生活里认识的人一二件关于出轨的事,而这仅仅是为人所知的。在瑞香一直生活的那个混沌的并不理想化的世界里,据他所知,出轨很多时候好过离婚,这代表夫妻关系带来的经济ti系还没有崩塌,生活还是维持基本的形状,有时候只是单纯和别人睡觉而已。
他只是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人,也没有想过这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他开始深切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间这么饥渴。
事实是,他虽然厌恶自己被肉yu主导的冲动渴望,也厌恶已经发生的事,实际上却不怎么痛恨讨厌季凛。一方面他仍然受到肉yu和放纵崩坏的感召,另一方面他心里很清楚,季凛从一开始从未掩饰自己的邪恶。
他就是那种张扬,放浪,肆意妄为的人,而瑞香正是知dao这一点却义无反顾上他的当,理智无法遏制情yu的那个人。比起责怪对方为何锲而不舍勾引自己,瑞香更自责于为什么经不起诱惑。
但事实是,人心里的纲常lun理gen本比不过本xing带来的对yu望的追求,何况瑞香的婚姻严格说来已经是虚有其表。某个早晨他shi漉漉地醒来,tou痛于被季凛和自己唤起就再也无法平伏的冲动,乱七八糟地躺着自wei,忽然之间,有个模糊的想法掠过脑海,然后被他一把抓住,反复思考。
他的丈夫,曾经那样在背后评价他,有没有可能早已经出轨?
瑞香深知这是自己摆脱dao德谴责,试图解放天xing的一种思路,确认对方确实出轨,甚至比自己早,也不能洗脱当时他被季凛抱上床扒光了就不知羞耻地在对方shen下迫不及待被cao2,叫得疯狂又淫dang,好像有今天没明天的罪责,但……
但他无法阻止自己变shen侦探,开始搜索蛛丝ma迹。
因为分房住的缘故,他们彼此又变得漠不关心,瑞香猜测自己的丈夫也并没有认真掩藏行迹。他在丈夫的卧室里轻松发现了拆开用过bu分的保险套,小药wan,换下来掖好的衣服上粉底痕迹和口红印,甚至还有揣在口袋里的丝袜,叫他立刻联想起被季凛没收的好几条内ku。
最后瑞香找到个巧合般的机会看到了丈夫的手机,他简单看了看聊天记录,和支付ruan件现场扫给酒店开房的支出,沉默片刻,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他这场婚姻维持下去,什么都没有得到,甚至连愤怒恨意都没有,只是有些恶心,庆幸于很早他们就完全不zuo了。到底是图什么啊?
就好像忽然灰白的世界被染上了鲜艳nong1烈的色彩,瑞香忽然觉得自己从前才是石膏雕像,还是一个瞎子。他以为没有yu望的波动是正常现象,也以为按bu就班就算是幸福。可事实上他得到的是,nothing。
浪费几年时光,看似从众,实际上他只有一场装幌子的婚姻,现在还深陷在一个同样靠不住的情场浪子shen上。离婚就显得越发没有必要,他也只字未提,只是之后几天里经过酝酿熟成,他买了一件xing感的吊带低xiong短裙,穿在薄风衣里,把自己当zuo惊喜礼物,送给了季凛。
那是一件拼接材质的裙子,薄纱和pi革恰到好chu1,瑞香穿上的时候就已经被唤起,因为他现在看得到自己的xing感,也看见嘴chun上与眼睛里pen薄的情yu。
他和季凛在门口迫不及待地热吻,对方的手钻进他裙底,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