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他们就找了个角落接吻了。
瑞香被揽着腰带进阴影里,眼前一片黑暗,手指颤抖着抓紧对方的肩膀,吻比酒更醉人,让他双发,一直在往下,被搂着腰固定在对方怀里,吻了又吻。
这种滋味其实更接近梦幻般的艳遇,总之不像是正常人互相试探了解的恋爱开,比那更汹涌,迅猛,直接,热烈。
可奇妙的是,艳遇也好,绮梦也好,滋味不应该如此贴合心意。瑞香飘飘然地息,前所未有地感觉到内似乎被点燃,小腹里面又热又涨,似乎有早已存在的官在昭示存在感。他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咬着嘴犹豫片刻,终究是舍不得这种席卷理智的燃烧,轻声邀请:“要……爱吗?”
搂着他的人僵了一瞬,在他额角的亲吻也停了下来,挤着他的稍微让开了一点空间,像是疑惑,又像是不能拒绝诱惑:“……你想吗?”
到这种时候,既然已经问出口,瑞香倒也镇定下来:“想。”
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而且对象如此合乎心意,瑞香完全没发现这场面有多像约炮。
当然,发现他还是女的那一刻,季凛的心情更加复杂,一时间真不知从爱开始的感情,到底是一步到位呢,还是过程错乱。
总之,他们睡了一次又一次,你来我往互相邀请,在并没有告白的同时,又直接地进入热恋的贪婪,只是因为这几近荒唐的随意开端,而无法坦直率地讨论彼此到底是什么关系。
确实太尴尬了。
瑞香对两人的欢爱十分喜爱,几近上瘾,就像是迎来了感情上的猝然成长,也焕发出强烈的渴望,无休无止地促他不务正业地与男人厮混,昼夜颠倒地快活,什么都不地黏在一起,谈天说地,逛街吃饭。
他本来很习惯自己内容简单,规律循环的生活,但是在初夜之后第二天,他就在实验室里拿着手机发愣,原本准备在实验室外面留宿,方便第二天观察实验结果,只有六小时的休息时间,可他花了半小时天人交战,之后就发出了信息:想要。
直白的表达来源于强烈的需求,瑞香确实过于天然系,不觉得这需要很羞耻,如果想要,那就去要,反正他知对方也喜欢。
这种坦的表达实在是个很大的烟雾弹,季凛徘徊在炮友到底应该如何上位,和从爱开始的爱情这种定义应该没有问题吧之间,被过于天然直白的情人弄得左右为难。
当然这过程也足够销魂。
他是个擅长鲸吞蚕食,不动声色攻城略地的人,在瑞香掌握了足够的主动权,相信自己的尊重与真诚后,便开始自己的贪婪,把瑞香带回自己的住所,留他吃早饭,午饭,晚饭,习惯了在自己这里暂住几天。
之后就是更过分的在办公室的见面,丰富多彩的爱探索与尝试。瑞香有时候把这当纯粹的解压,完之后躺在他怀里息,多大的压力和高强度的工作似乎都得到了足够的报酬。有时候则是享受,经历周详的设计,漫长的烹饪,最终得到毁灭意识的大餐,爽到上天。
事后关怀的时候,他在季凛怀里,表现出彻底的依恋与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