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帐nuan,一夜千金。
窗上贴着大大的囍字,桌上摆着合卺酒。
不远chu1的床上,巨大的红盖tou浮在空中。
一shen红衣的季疏台上前,用玉如意撩起那红盖tou,一雪白的酮ti被红丝束缚在半空。
季疏台用力一扯,红盖tou掉落,吊在空中的人lou出全貌来。
他双手交错抱臂,被红绳一圈圈勒住,举过touding,和双脚绑缚在一起,又悬挂在床梁上,整个人呈水滴状吊在半空。他的tou后仰着,lou出脖颈,凸起的hou结格外诱人。他的双眼蒙着红色的丝带,三千白发散落,遮在背上,掩去了后庭。他的双膝不自觉地微微张开,是一个十分方便郎君的姿势。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
季疏台从桌上点燃一gen红蜡,走近床边,将红烛末端sai进dao侣的嘴里han着,又将dao侣那白发一揽,从脖颈两旁穿过,搭在xiong两边。
“阿尘,待红烛燃尽,便是吉时。”季疏台贴着易微尘白皙的手臂dao。
他深深xi了一口气,整个人坐在易微尘xiong前,tian弄起那两个殷红的rutou。
“嗯~”红烛滴下一滴,正打上那雪白屁gu上的后庭dong。
季疏台松口,两个rutou被他han得zhong胀圆run,泛着津ye的亮光。他取来两个铃铛,nie住rutou,将钩子轻轻用力,插了进去,引得易微尘一顿震颤。
那rutou出了血,被季疏台用she2toutian去。
他又如法炮制,在另一只殷红诱人的rutou上穿上了铃铛。
“阿尘,你是我的……”
季疏台迷恋地看着眼前的肉ti,他shen出手,贪婪地抚摸着,从那jing1致的下巴到hou结,最后再到两ru中间,再沿着腹肌一路往下摸到那肚脐,在那里打着圈。
他手指过chu1,肌肉耸动着,震颤着,似乎要追逐那渐渐离去的chu2感,它们yu求不满。
“嗯嗯~唔嗯……”
又一滴珠泪滴下,guntang的落红覆盖在雪白的tun上,似是雪地上绽放的梅。
易微尘微微一颤,引得两ru铃轻笑连连。
干净修长的阴jing2已然抬tou。季疏台逗弄着nang袋里那两个dan,一手揽住dao侣的细腰,轻笑dao:“若是我俩孩子是个dan,那必然是在此chu1的。等阿尘将它生出来,就得天天用阴jing2的爱ye滋养它,用后xue的温nuan孵化它。”
季疏台话落,用手戳了戳nang袋里的dan,那dan便往一边躲,却被季疏台大掌拢入手中:“咱俩孩子以后定是跑得快的。”
“嗯嗯~…哼嗯……”
又一滴烛泪落下,tang得易微尘的玉tun狠狠地抖了抖。
红烛已然一半,季疏台从桌上的水盆里取来一金签子,那金签子约小指cu那么宽,薄如蝉翼,却富有力度。
“阿尘,该除秽了。”
话落,季疏台轻轻扬起金签子,朝易微尘那已经yingting的阴jing2拍打去。
第一鞭正抽在ma眼上,阴jing2剧烈晃动起来。紧接着是第二鞭,正抽在guitou下一指chu1。
易微尘吃痛,全shen肌肉紧绷,面色狰狞,脖颈上的青jin突突直蹦。
伴随着细碎的ru铃声,红烛滴落声,易微尘压抑不住地呻yin起来。
季疏台顿了顿,亲了亲dao侣的小腹:“忍一忍,除秽需打至阿尘吐出陈ye来。”
话落,又是几鞭子下去,打上那越发坚ting的阴jing2上。
易微尘全shen都覆满了薄汗,shi淋淋地倒映着一片红。每落下一鞭,那有力的腹肌都随着鞭声骤然紧绷,而后随着震颤的ru铃慢慢放松。
如此打了数十鞭,易微尘的hou结猛然一hua动,一声压抑的似是痛苦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