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台举起手中木剑破了这幻像,心魔顿时化为黑雾将他重重包围。
他将易微尘放了下来,两人去桌边喝了合卺酒,又上床颠龙转风。
黑色的鞭影扯出一线风声,而后重重打在了会阴。
不过三息,白光大绽,那心魔惨叫一声,桃之夭夭。
干尸的已经萎缩了,他的牙齿却还在动,沙哑地说着话:“我只有十年寿命,你却有千百年,为什么不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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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台死死抱着他:“我也爱你。”
“阿尘挽红需打九十九鞭,寓意长长久久,必须得在红烛燃尽前完成。”季疏台拍了拍易微尘的屁。
易微尘不知何时撤掉了束带,睁开了双眼。他的双眼只有眼白,没有眼珠。他浑迅速冰凉下去,肤开始干皱无光,肌肉开始萎缩,最后只剩下包骨,像个死人。
每一鞭,都引起易微尘的哀鸣。他痛苦地惨叫着,死死得咬住嘴里的红烛签子。他上的汗如瀑直下,滴了下的床垫。他痛极了,却为了美好的兆心甘情愿张开颤抖的双,迎接痛苦的折磨,好似神圣的献祭。
他乱糟糟的白发不复先前光,而是泛着黄,让易微尘整个人看着像是年岁已久的干尸。
“唔嗯!!!!”易微尘子猛然剧烈晃动起来,双膝反地并在一起。那声惨烈的悲盖过了铃声。
不多时,便传来低吼与呻,以及压抑的哭泣。
那了一圈的粉红阴吐了一大滩白色的粘出来。
易微尘的子微微颤抖着,将双膝张得更开了,出会阴和后庭。他原本雪白的已经覆满红蜡。
红烛也正好燃尽。
“那为什么,不救我?!”
易微尘的膛剧烈起伏着,他息着,蒙住双眼的红色丝带被汗水浸成深红色,三千白发也已被汗打了,一绺绺贴在他的脸侧,前。他的手握紧了拳,而后又颤巍巍地打开了双膝。
季疏台把红烛从易微尘嘴里取了出来,只见那签子上布满了牙印。还好他技术不错,抽干净了阿尘上的红蜡,最后九鞭则打得利落,没让新的烛泪滴上去。
事后,季疏台趴在易微尘上,他的阳还插在易微尘的后里。他们肌肤相贴,易微尘下腹的银色胎记与季疏台下腹的金色胎记印在一起,竟是一副阴阳双鱼图。
最后九鞭,两侧大各挨两鞭,两各挨一鞭,腹挨了三鞭。
礼成。
是欢愉的闷哼溢了出来。
“疏台……我爱你。”易微尘在昏睡中突然呓语。
黑衣的季疏台冷漠地看着眼前的景色,:“没有不救,十年化神,就是为了他。”
红烛已然只剩一点点了,他得加快了。
季疏台放下金签子,拿起黑色的散鞭,走到床边,跪在易微尘后。
黑衣青年一剑劈开了屏风,他走近了,竟也是季疏台。
“阿尘,最后一步挽红。”
季疏台不再耽搁,手上的散鞭迅速地打了下去,前三十鞭打在会阴,务必得留下清浅的血印才算上好,而后三十鞭打在两上,必须得将那红蜡打得一干二净,留下粉红一片才可。而后三十鞭格外关注后庭,若是口红微便是上佳,最后九鞭则要打在大内侧、,腹,以示礼成。
这散鞭里不仅有寻常的鞭尾,还有不少带珠子的鞭尾,寓意圆圆满满,多子多福。那珠子是金珠,打在私的确疼些,但经了苦难,才有后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