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营帐内,只有烛灯安静地燃烧。桌上摊着一张有些破旧西境与图,两个男人相对而坐,一个高大威猛,神色却带着些许不自然,而另一个面色苍白相貌清瘦,似是shenti不好,裹着厚厚的棉衣。
“……也就是说,陛下把兵符给了你之后,你和陛下先行回关,未至的御军明早便到……?”
“对。有探子来报,琰军近几日多次小批次来犯,只怕不日边要开战了,有陛下的御军支援,此战胜率极大,若是――”
瘦弱的男人rou了routou,眉间紧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开口打断:“这不是重点吧?”
许是因为气急,他低声咳嗽了两下,再抬tou,仍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的人:
“萧嘉鸿,我想知dao您是怎么说服陛下回关的。”
闻言,萧嘉鸿面上难得带上了几分不自然。
他已经在很努力地略过这个话题了,但无奈对面的人gen本不上当,他也只能模糊地答,“陛下仁厚,细节不便与你交代,别问了季言。”
坐在他对面的左季言闻言,只冷笑了一声。
“仁厚?不便交代?将军,你是当真觉得你回来时那别扭的姿势无人注意?――咱们那位陛下的龙gen好吃吗?”
萧嘉鸿满面羞恼。
问话的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但偏偏是和他多年认识且如今共事的好友左季言,两人一起打了那么多场战,他是明白对方见一斑而窥全shen的本事的,让他连敷衍都zuo不到。
他是特地和周衍先行骑ma赶回关内的,这时候兵营里已经有些御军临阵撤走的风声了,他还特地为此在士兵面前多绕了一圈才把周衍护送回御营。
只是他屁gu今夜被开苞,又满满撑撑地夹着一屁gujing1ye,在ma上颠的tui都ruan了,前端险些磨得she1出来,下ma后再怎么ying撑着还是被军师看出了端倪,直接来他的将营里找他了。
萧嘉鸿苦不堪言,他本想回来就清理后xue的――他感觉自己快夹不住了,已经有些jing1ye从xue口liu出去了,弄的他大tui间都是黏腻一片,那种感觉并不能算多好,让他总觉得鼻尖还萦绕着jing1ye的气味,而更让他难过的是他那今夜被cao2开的xue眼瘙yang空虚异常,只恨不得用手指tong两下……
“……不论怎样,陛下将兵符给我了。”
萧嘉鸿声音沙哑。
他摩挲着手里那块有点沉手的黑石令牌,想到周衍把令牌丢给他时轻描淡写的模样,又想到自己拿着令去调兵时那将领虽然同意地干脆,却也惊讶的模样,忍不住为那位帝王辩解了一句。
――兵符,这可是从太祖开始就从来没落到皇室以外的人的手里的玩意儿。
“这倒也没错。”
左季言低声咳嗽两声,看着萧嘉鸿手里的兵符一眼,转而目光复杂地盯着萧嘉鸿,神色古怪:“你之前和我说你的计划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疯了。”
以色侍君,前提得是有色。
左季言瞅着萧嘉鸿那五大三cu的样子,实在不能理解那位陛下的审美,帝京那位传言曾上过龙塌的晏首辅,如今虽年纪大了点,时间往前推个十年,那也是帝京有名的美男子。萧嘉鸿的相貌底子虽不差,但到底是多年军旅磨砺出来的,pi肤难免cu糙,面bu线条更是ying朗的无法与女子相比……至于床上的温言ruan语――凭着左季言对他的了解,猜也知dao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没惹得陛下雷霆大怒就已是万幸。
……这憨货到底有啥优点能入圣眼?
左季言盯着萧嘉鸿陷入沉思,古怪的目光看得萧嘉鸿浑shen发mao,叫了声:“季言?”
在他的目光里,左季言缓缓开口:
“……如果未来有需要,将军可有把握,再次取悦圣上?”
“没有。”
萧嘉鸿老老实实答。
反正已经暴lou了,他也不忌讳什么了,干脆给好友简略描述了一下今晚的经历。
他其实感觉今晚自己zuo的其实不太好,但小皇帝虽然嘴上哼哼唧唧不愿意,鸡巴还是ying的很诚实的,估摸着是少年人yu望深重,又好面子不愿拉下脸向臣子开口……而就萧嘉鸿被他干了一次就受不住的情况,大概率是没满足的。
左季言听完他描述,眉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还带着几分古怪。
他心里的感觉和萧嘉鸿的想法基本一样,烛灯飘忽间,映照出了他脸上晦暗不定的神色。
良久,他开口,声音像纸一样轻薄无力。
“嘉鸿,你说……如果我委shen于陛下,他是否会愿意重查先帝时我父亲受贿舞弊的案子?”
萧嘉鸿倏然抬tou,震惊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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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边关的床实在是ying,周衍睡惯了现代的ruan床,陡然让他睡床板,睡了没多久就醒了。
他骂骂咧咧地rou肩膀,一直侍候在一边的老太监连忙上前帮着他轻缓rou按,边rou边跟着一块碎碎念:“咱家陛下这次可是受苦了,边关这种苦寒之地哪是您这种金玉之躯该来的地啊,萧将军请御驾亲征时只想着自己,也不想着陛下您,若是胜了是他萧嘉鸿的功劳,若是败了陛下的安危可如何得以保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