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纯被他撩拨得呼紊乱,那双水色潋滟的眸子偏还直勾勾望过来,盛满不自知的诱,无辜又放。
他原是心念着李恨水的伤,想着将养些日子再说,当下这情状却是再也把持不住,扣住人后颈吻得又深又急。二人便如此交缠,踉跄着进了卧房,谢从欢抱他坐在膝上,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李恨水本就因着酒醉晕晕乎乎,长吻里不会换气,憋得眼尾通红,摇晃着就要栽倒在谢从欢上,还不忘委屈嘟囔:“好晕...”谢从欢无奈又好笑,抱着人缓了片刻,指尖捻弄他柔耳垂低声调笑:“惹完祸便想睡觉了?真要被你折磨死。”气纯面颊,贴在谢从欢颈侧磨蹭,手却不安分地去扯他衣襟,倒真教他胡乱脱去了外袍,又要去解腰封。
剑纯由得他鼓捣半晌不得其法,终于愿意帮忙,只轻轻在那腰间肉一,便让李恨水子一,溢出两声柔的轻哼,他乘势卸去碍事衣物,很快两人便赤相对。
许是酒情热,李恨水那紧闭的口微微翕张,竟已然有些。谢从欢并指探入,抽插勾弄之间,那桃源水声愈发明显,上人的息也再收不住,唯一双盈情眼沾染色,迷离痴缠地看向他,教谢从欢下孽又涨大几分。
过去几次的情事,谢从欢总是带着些凶,李恨水便以为这事儿本就是要疼的。但如今剑纯乍然温柔克制起来,剩下的只有水般绵长缱绻的快感。他向来感,酒醉后更加,竟被指得丢了一回,呜呜咽咽地出来时,被谢从欢堵上,连呻都被吞吃入腹,那手指却不肯放过他,仍一味在后里冲撞,漫长的高让他小痉挛,舒服得连足尖都绷直,眉骨高耸,显然是得了趣儿。
“好师弟,”偏谢从欢进来时还要哑着声在耳畔唤他,“太紧了...放松些。”
他答不出话,在时快时慢的颠动中快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唯一鲜明的只有里那逞的肉棒,一次次撞进更深,带着几乎要将他贯穿似的力度,狠狠过感肉,到横向时,得他抓着谢从欢的肩膀死死向后仰全抽搐,爽得叫出声来。
“师兄...师兄!不要...呃啊...不能再深了......”
谢从欢被他高时热情的肉嘬弄,亦是忍不住低,听在耳中情色又勾人,双手扶住李恨水腰侧下压让他吃进去更多,上人果然发出几声难以承受的泣音,又又媚。
“嗯...还叫师兄么?”他抚弄着李恨水口褶皱,一面亲吻他汗的发鬓,哄,“心肝儿叫上两声好听的,便给你。”
李恨水被欺负得狠了,泪眼朦胧可怜兮兮地了半晌,仍是说不出口。谢从欢也不他,下的弄却没停,在气纯抖动又要出时,忽以指腹堵住了前端。高被遏制的痛苦混杂着尖锐快感席卷而来,李恨水终于哽咽出声,崩溃泣:“谢郎,谢郎...放开,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