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一点儿赞同之意,这有点儿像是为了让鸟儿留下来而剪掉它们的飞行羽,虽然多少有点罔顾鸟的意愿,但是饲养者终于可以安心。
军雌就喜欢痛的,越痛他们越爽。这种论调在偏好军雌的雄虫里还行的。但是琉斯是个研究人员,他试验过。他本以为这谣言的风行完全是由于雄虫想为自己开脱,或者是他们总喜欢用太多药。如今真的看到雌虫自己要求来点儿疼的,他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虫翅不好看的,”罗狄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很低,“雄主可以玩我的翅腔,我可以受的住。”
“给我看看你的虫翅。”
“既然很痛,你们……尤其是你,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
“我们试验过,”琉斯轻轻弄翅腔内温度较高的粘,“雌虫和雄虫对疼痛的耐受力基本是一样的。”雌虫为了忍耐异物入侵的疼痛和高感度的黏被玩弄引起的奇异的感觉咬紧牙关,脸侧的肌肉微微鼓起一块儿。琉斯盯着罗狄的侧脸,像是观察一样的眼神让雌虫不安的试图躲开视线。
琉斯把手指贴在雌虫翅腔的入口,雌虫表情紧绷,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雄虫恶趣味的把手指探入这狭小入口和虫翅之间,毫不意外的听到罗狄发出一声细小的短促的音。
“我没有这种偏好。你没有这样说的必要。”琉斯站起来,指挥几个小机人把不安的雌虫摁倒进被子里。为什么要这样,琉斯没有绪。如果只是单纯的照看伤势,他大可以把罗狄放到别的房间,即使是防止雌虫乱动影响伤势,几锁链或者一句命令都能达到目的。把他刻意放进自己从没别人踏足过的卧室,几乎是有什么特别的义。但琉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盯着显得有点别扭的雌虫,即使是休息也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和整个卧室以舒适为主得氛围格格不入。
缩起来的虫翅有点儿难为情的慢慢伸出来展开。琉斯伸手捉住一边的翅膀抚摸,吓的那可怖的翅膀缩了一下,显得可怜巴巴。
琉斯就坐在房间里的扶手椅上,他喝了口已经放凉的茶,觉得自己只是想把罗狄放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罢了。
琉斯不由得想起在影像里模糊的看到过的罗狄那双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虫翅,如果把它折断……琉斯回到房间注视不安的坐在自己床上的罗狄,雌虫看起来随时想离开这张床找个地方跪着或者什么,只是暂时被象征琉斯命令的小机人摁住了才别扭的坐着。
雌虫的翅膀看着像冷冰冰的金属,其实却带着温热的温,虽然坚但并没有那么锋利,摸起来像是直接摸罗狄的骨骼。
“为什么……”罗狄一下子差点没反应过来,如实回答大概会让琉斯觉得扫兴,但他不敢欺骗对方,雌虫嗫嚅了一下才回答“因为我……”他似乎想说什么,又突然改口,“如果这样能满足雄主的需求,我当然没关系……”
雌虫看起来有点犹豫和难为情。他低低应了一声是,随后就脱下上衣,出背后两个紧闭的狭小的翅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