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怜我那妹子,一腔痴情错付,反遭了他人陷害,惨死冷,带累亲族……
小皇帝终于得暇阖了双,本能地吞咽两下,缓解口中不适,又觉出这姿势羞辱,略略歪过去。
来去,用指甲轻轻划过端,带出小皇帝一声轻不可闻的啜泣,那物儿却依旧绵绵,不见动静。
细细打量来,这小玩意儿几日来怕也是受了不少折磨,周遭儿被剃了干净,愈发显得那小小一只粉粉,甚是可人。
小皇帝呜呜作声,却反抗不得,贝齿咬,又被我了下巴,只得大张了嘴任由进出,垂涎不止。
不由掷了筷子,顺手捞起他下那物儿,轻把玩两下。
小皇帝难耐地扭了扭子,却因着双被缚在椅上,合不拢、动不得。
倒是险些忘了,这家伙虽是新近被采了后庭花,于男女敦事上却并非生手。十四五岁时便与那些个女厮混,三年一选秀,后佳丽无数,堪堪弱冠之年已诞有两位皇子一位帝姬,再加上莫贵妃肚子里的那个……
我心里不由冷笑,端的是反应感,宽敞,不愧是个淫种子。
我一筷接一筷,并不停歇,小皇帝也不辨入嘴的是何物,一味咀嚼咽下,很是有些不不顾的劲。
小皇帝换气,难耐地咬住下。
待我想罢回神,却见小皇帝已在我手下薄汗微微,阵阵,那物儿虽因近日被玩弄过度,仍如小虫盘于我手心,但他腰间却本能动,又被绳子缚回去,挣扎中两颊都染了红晕。
见状,我心底不由又涌起熟悉的厌恶,他自出生便富有天下,又值王朝兴盛,天下清泰,所虑之事寥寥,自是随心所惯了,又何曾多虑过任的后果?
我回手又抚上他前茱萸,那小小的两点似是被什么人啃过,轻轻拨弄下血痂边缘便渗出血丝来,可怜兮兮中又带着几分靡丽。
撩袍解带,顺势而入,一瞬间竟当真有些销魂蚀
小皇帝口中嘶嘶哀鸣,却不叫出声来。
小皇帝怕是这三天都不曾进食了吧。以他无肉不欢的子,也是难为了。
以那鸨母习,这等开疆拓土之举想必今日也不是第一遭。
历来南风馆调教儿,除令其习惯子被作弄,更是要饿其肤,空乏其,以弱其心智,不令有垢。是而有一入馆,不得饱腹之说,指的就是一旦了男,便终生再不得饱食,只得饮些汤剂,以免后庭生污,惹人厌恶。
我探手入口,逗弄着那往日里不饶人的一片利,又把边双搓弄得艳丽,方并指出入,仿着探门入的姿势,撞起他的来。
姿势变化,下方那小口终于了出来,因着已被洗净,显见边缘胀,微微翕动,被糟蹋得几乎难以闭合。回想我方才所见那帐上动静,只怕是有二人同进同出,过度扩张所致。
手指已被唾带得濡,我解了椅上的绳子,抬高他的双,重又缚在扶手上,摆出个门大开的姿势来。
念及此,我不由手下一重,他哀鸣一声,瞬间脸色惨白。
探手抚去,那小口儿不由一缩,复又张开,似是邀人巡游。
坊间传闻,开苞者或为天资巨物者,可令子心折;或为人多势众者,可令子盛。都是有益于磨了儿、日后好调教的。
看来是饿得不轻。
我并指深入,摸到一凸起,便细细按弄几下,来回搓动,带得他如离岸的鱼儿般张合着双,却被我捂了嘴,叫不出声儿来。
我手指已被他唾濡,并不干涩,入手时只觉感细腻,可人,不愧是被龙肝凤髓养出的一副子。
怪男子间事儿日久,雌伏的一方便愈显柔,雄风难振,只怕是因着此物久不作正途所用,又时时受着前后夹击,了阳气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