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滋味儿。不由了那纤弱细腰,大开大合,纵横捭阖起来。
那被搓弄了的无人看顾,便兀自漏了音儿,哦不绝,微微。
这小皇帝倒是长了一副好嗓子。
比之上林苑东侧养的那几个小伶儿也不遑多让。
却不知若让他扮将起来,唱个莺莺夜会,又是何等场景。
神思飘忽,我动作渐缓,却觉出他正主动翕张着,咂摸我那物儿。心下不由一奇,未料他竟能适应得如此之好,将将三日,已学会主动服侍,假以时日,必定于这风月场上前途不可限量。
心下又添了几分鄙薄。
却见小皇帝一边奋力紧缩又勉强松弛着,一边压住了不时溢出的,腾出声儿来,哑着嗓子:“多谢……多谢这位……客官……怜惜。”
我便停了动作,等着看他要甚。
“朕……我,我也本是……良家子,遭……人陷害,陷于此……”
觉出他下面渐歇了动静,我便猛地进出两下,以示促,他一时不察,惊鸣一声,又迅速压了声儿,苦笑一下,续又勉力翕张起来。
我被按摩得舒适,索松了腰腹,静等着伺候。
几下,调了气息,他复又开口:“三日来……唯有……唯有客官,尚存……几分怜惜……”
他勉力说着,下方也不敢再停了动作,额渗出豆大的汗珠。神色间愈发显得艰难,又因不见我回应,亦不由带上了几分忐忑。
呵……这便算怜惜了么?昔日我在朝堂上为你冲锋陷阵,排除异己的时候,遭人攻歼,险些折了命的时候,你可曾有半分看顾怜惜?
可见还是于这风月场上,恩情也来得容易许多。
又见他一咬,似是横下心来,“不知客官……可否帮我送封信?”
见我并无回应,他不由更显惶恐,似是懊悔一时冲动,怕我拿他去状告鸨母,却又不忍心放开这大好机会,忙忙找补:“我家境尚算……优渥,必有后谢!金银良田都使得!”
歇了歇声气,卖力服侍两遭,又声卖惨,“我也本是……生惯养,奈何这鸨母……实实的脸黑心狠,稍有违逆,便施以鞭笞之刑,浑上下,更无一块好肉……”
哪家馆不是如此?我不耐烦地动几动,示意他动作快些。
他无奈叹息一声,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知若我不应了他,反向鸨母告上一状,他的境况定会百倍惨于今日,更甚者,这副能否保住都在两可之间。
再开口时,声音里便不由更带了几分哀恳,下动作得更为殷勤,甚至显得有些孤注一掷、奋不顾,虽则嗓音依旧嘶哑,话语却利:“客官心慈,我若仍陷于这虎狼之地,日日遭那些大汉几番凌辱,拿我当个物件儿也似,只作弄,我定命不久矣!若能得客官施一援手,来世必结草衔环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