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跪伏于榻上,shen无寸缕,亦未受缚。四肢着地,发髻被一大汉攥在手里,迫得他仰tou承接冲撞,细碎的哀鸣喑哑不堪。shen后又一大汉,拈紧了那细腰,一味冲锋,直撞得小皇帝前突后chu2,如浪里扁舟一般。
鸨母拎了一方小锣,回首向我解释dao:“此二人乃馆里护院,只为莫叫这chong儿空虚了去,并非客人。”
只怕也是为叫这些个护院有个宣xie,更加忠心zuo事吧。
见我颔首,她便猛地把那小锣一敲,“有客人买了这小chong,速速备来。”
但见那二人闻言,更是加快了速度,几要楔进小皇帝shenti里去似的。
小皇帝闻了锣声亦是一惊,迷离的眸子呆呆望过来,待看清了是我,便是一喜。旋即又意识到自己此刻的chu1境,羞惭染了满shen。眼神闪躲着,再不敢望过来。
攥着他发髻的那人先行完事儿,抽出物什来又在小皇帝颊边胡乱蹭了几下,ca掉未被吞尽的秽物,便松了手。小皇帝失了支撑,趴伏在地,呛咳不止,却又被shen后那人冲撞得稀碎。
已有gui公端了炭盆上来,烙铁烧得通红。
gui公举起烙铁,叫我看清上面刻着的“顾府私nu”字样,待我点tou后,便重重印在小皇帝tun丘之上,焦香瞬间散开。小皇帝昂首一声嘶鸣,脖颈间青jin暴起,双目尽赤,绞得shen后那人瞬间缴了械。
连日里被如此cao2弄,又不得进食,只饮汤剂,小皇帝的shen子早已虚弱不堪,只凭一口求生的意气儿吊着,如今见了救星,心下松懈,又受此痛击,立时便晕了过去。
鸨母邀我去边厢坐下,备了一桌饭菜,言dao待清洗干净那小chong便为我送来。又命人提来一箱qi物与药品,细细为我解说了用途,送去我的ma车上。
不一时,便有人牵了小皇帝进来。但见他浑shenshi漉漉,眼神仍有些迷糊,瑟瑟抖着,想是刚被冷水浇醒。仍是不着寸缕,只脖间多了个黑铁圈儿,链子的另一tou握在gui公手里。
甫一进门,那gui公就朝着小皇帝膝弯轻踹了一脚,叫他踉跄跪下。我不由望向那有些青zhong的膝盖,小皇帝生来只跪天地祖宗,未曾想这对膝盖却也这般易折。
鸨母端着一副主人姿态,冲小皇帝训斥dao:“星儿受我十日调教,虽技艺不佳,却也尚算得事人恭谨。如今被贵客买去,定当勤加伺候,莫丢了我南风馆的脸面。”
我就坐在旁边,小皇帝听得这些话语,羞惭得只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里去。却也知这十日都已忍辱负重熬了过来,切不可在这脱shen的关tou掉了链子,只得咬紧了牙关,憋出一个“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