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已被公扯了过来,跪在我脚下,也不知是因着羞惭还是被打得畏惧,不敢抬,只草草叩首,挤出一句几不可闻的“主人”来。
小皇帝再不敢看我,轻轻用手捧了,在尖端摩挲片刻,又纳入口中,徐徐吞吐起来。动作间虽略显生涩,却已初见章法,这鸨母委实好手段。倒叫我颇有些不忍心将小皇帝带回去了,无端端荒废了他这“学业”。
鸨母却是清楚我买这所谓小的前因后果,怎敢再容着下人越俎代庖?
鸨母又在一旁笑,“星儿为主人品箫罢。待主人赏了华在你面上,这认主之礼便成了。”
鸨母见我满意,自是喜笑颜开,待小皇帝恭敬用脸接了,直糊得眼睛都睁不开却不敢拿手去,方将那链子交给我,送了我二人出门去。言“车已等在前院”云云。
小皇帝惊惶地抬,望向我,满目哀恳,又望向鸨母,被鸨母一瞪,就瑟瑟缩缩垂下来。
我又勉强推脱几句,实在推脱不过,只得任小皇帝被公几鞭子着,解了我的下袍。
区区十日,就能叫他怕成这样,这鸨母倒当真有几分本事。如此却不能叫她被小皇帝回过神来报复了,须得赏她个生路为是。
小皇帝闻言感激地望向我,鸨母却哪里看不出来我的意思?只笑:“礼不可废。不全了仪式的小,是万万不敢叫贵客带走的,不然传将出去,岂不叫同行笑话?”
公却嫌他答得不够恭谨,唯恐我这贵客反悔,回手就是一鞭子,打得他一阵瑟缩,只得颤颤地按着馆规矩跪好,抖着嗓子恭声回:“星……星儿定……定恭顺服……服侍,请……请客官……怜惜……”
鸨母见他半晌不动,便轻咳一声,小皇帝立时吓得一个哆嗦,抖着手就来解我袍子。
我低望他,心下也不禁感叹,这当真是被弄得多了,行动间莫名就带上了些许媚态,腰肢扭动间竟还显出几分摇曳生姿。不知后那些为他打破了的妃子们,若是看了他这副情态,又作何感想?
一句话说得残破不成句,公正要再罚一鞭,却被鸨母拦下。鸨母朝着公一使眼色,又回冲我笑:“叫什么客官。来给贵客磕了,便该改口叫主人啦!”
小皇帝在鸨母的视下哪敢人立?只得踉踉跄跄四肢着地,随着我链子的牵引跪伏着步出门来。
我却不能生受了这番服侍,叫小皇帝埋了怨气,白白折了这救命的功劳。便假意推脱,“有劳妈妈了。品箫却是不必,我这便带他回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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