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躺在榻上,tou上簪钗已被取下,乌发如墨,散在朱红的榻上;曹丕吻着他颀长的颈项,双手不停歇地解着繁复衣衫,嘴chun顺着寸寸luolou的肌肤向下hua去,“玄德尝起来……是甜的。”鼻尖也贴着肌肤嗅着:“好香……”
刘备仍挣动着,却逃不过那蛇似的hua腻chu2感在肌肤上肆nue,至xiong前两点茱萸chu1徘徊不去;曹丕以齿尖叼住ru粒,细细碾摩,刘备感到难耐的酥麻刺痛自min感chu1传来,伸手去推曹丕的tou,“莫再弄了,男人这chu1xi不出nai……”曹丕自然不听,she2尖在ru粒上来回打转,两颗椒ruying得如同枝tou的红豆般任人采撷;嘴chun抿着ru尖用力一yun,把浅色ru晕都xi得艳红,刘备轻叫一声,心中羞愤不已,想着必是那酒的缘故,让他shen子更加min感。
曹丕把两粒ru果都yun了一遍,尚意犹未尽,一手覆在ru肉上rou着;与多数男子yingbangbang的xiong板不同,玄德的xiong脯饱满柔韧,覆着层恰到好chu1的肌肉,手感极好。被这样淫猥地rouxiong,刘备实在难以忍受,但奈何阻不了曹丕,只得抬起手臂遮住眼,不yu去看shen上那肆意妄为之人,然面上红晕xielou了主人情动。
曹丕拨开他的手臂,笑dao:“玄德公害羞了?呵,当年与先帝欢爱时,也是如此吗?”
他俯shen凑近刘备耳朵:“刘豫州以绝lun之姿,应该不止与父亲有染?公孙瓒,陶谦,袁绍,刘表,将军依附过那些诸侯都死得那样早,莫不是被将军xi了阳气?”
刘备气得咬牙,然药物将肌肤熏染得粉红,带着些霜色的鬓发垂落在脖颈chu1,成熟中带着几分气韵,那暗怒的模样反而平添了几分风情。
“丕公子真会说笑,备要是能损活人阳寿……定不会放过汝父。”
他嗓音带着几分羞怒颤意,听得曹丕shen上一麻,细密的情yu顺着脊背攀升,对这怀中尤物也愈发满意。
“真是嘴ying。”曹丕轻笑一声,抿住厚ruan耳垂咬着,双手在刘备腰窝chu1轻抚,激起shen下人一阵战栗,“这shen子如此min感淫dang,必是受了许多男人滋run……想来shen上有些地方比嘴巴柔ruan。”
刘备细密chuan息着,已是话不成句,“都是……是你给我下药的缘故……”
曹丕瞧着刘备羞愤的样子,兴致愈发高涨。他趁着刘备shenti绵ruan无力,用红绸腰带缚其双手,绕过touding绑在雕花床架之上。刘备腋下光洁,不似寻常人多少有些mao发,让曹丕十分奇异,莫非这是难得一见的白虎? 随即撕开刘备下shen裳裙,果不其然……刘备私chu1无mao,那玉zhu浅粉色泽,秀ting匀称,因为药酒的缘故微微翘起,因无mao发遮挡看起来淫态十足。曹丕咽了口唾沫,分开刘备大tui,红着眼睛寻那可供纳入的蜜谷。刘备挣扎着试图并拢tui,tunbu紧夹着,透lou出强烈的拒绝意味,反让曹丕兴致更高,双手用力掰开紧翘tunban,lou出那点nen红小口,细腻菊纹本密密收拢着,在灼热的视线下却微微绽开,一张一翕仿佛诱敌深入。原来是先前每日药浴浸淫shenti,现在以酒作引激起了淫xing,刘备shenti难耐地扭动着,肌肤蒸蒸出汗,甜美气息愈发香nong1,勾人将这熟美尤物吞吃入腹。
曹丕注视那私密羞耻之chu1的眼神太过赤luo,刘备咬了咬she2尖,bi1着自己从炽热的yu火中冷静下来,一字一句dao:“曹子桓,汝当真要行此龌龊之事?”
“如何龌龊?朕尊父愿,将汝婚pei与他,应该合乎孝dao才是啊。”
“既是汝父要与我pei阴阳,汝越俎代庖,又是何dao理?”
“将军有所不知。父亲不能现shen,自然要儿臣代他行周公之礼。礼成后,玄德公方能与我父阴阳相通,魂魄相随,生世纠缠……生不能同衾,死期同xue。”曹丕一副温文诚恳,“为实现皇考之愿,儿臣可赴汤蹈火。”
“呵,真是个孝子。”刘备讥诮dao,“我却听说,曹孟德一死,他的姬妾皆被你召去玩弄……”
他的脸庞依旧chao热绯红,一双桃花眼却一改多情模样,透出几分凌冽:“以孝之名,行丑恶之事……这倒与你父曹孟德一般无二!”
曹丕大笑:“说得好!我本就不屑zuo什么孝子。呵,刘玄德,我父亲对那些姬妾毫不在意,与我托梦也不曾提过。可你——他最为重要,最为思念,即便死以后也最牵挂的人——”他咬牙又放松,声音似怒似笑,将刘备绵ruanshen子捞进怀里跨坐,用力抓nie着白腻tun肉,留下daodao红痕;青jin虬结的ying热阳ju亦抵至柔ruanxue口,一下一下ding着,“——我若污辱了你,他会有何反应呢?”
“不……”
刘备挣扎着,试图避开异物的侵入。但因了药浴滋run与cui情酒水,他内里早已chaoshi,又热又yang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