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着我的发出水声。我呼困难,被尼古丁的气味刺激得难受,手掌扶在他的膛前发出闷哼。
等终于找到空隙,我立刻往后仰着脖子,偏过咳嗽了好几声。季沛然过我的颈窝,伸进上衣里找到那个挂在上的拇指的银圈,手指勾住后往外用力一扯。
我立刻叫出声来,疼得泛起泪花,下意识弓起子。季沛然笑了声,隔着内摸到了那片,用指起来。
我被他这种暴的动作折磨得想夹紧双,口往外本能地开始吐水,我嘴里迷迷糊糊哼了几声,勉强拨出几分神智,求他去卧室里再。
季沛然单手把我的内扯下来说:“又不是没在这过。”
我下一凉,看着季沛然脱了子,出那过于狰狞的肉棒。季沛然向来不喜欢前戏,每次都是草草几下了事,即便我确实被调教得非同一般淫,但每次和他爱时,我都疼得不行,下面定然会。
我的声音带上了恳求:“我,我怕有人看见,这里离落地窗太——”
我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季沛然已经直接插了进来。我僵直了,眼泪直接就了出来,全发。
季沛然了一声,提起我的一只往下压,仿佛是试图让那女官的口子张得更大些。我感觉到阴甬被发热的坚东西给直接破开,然后往腹里钻。
他撩过我长到锁骨的发,让我的搭在他肩膀上,腰彻底把完全送进了我的里,像要印出个烙印。
我还是忍不住小声哭了,他轻柔地吻过我的泪,下却撞得凶狠,肉却还争先恐后咬住那东西,生怕它离开。季沛然因为我凄惨的样子情绪高涨,手掌按向我的小腹,得我尖叫出声,不经抚就了出来。
他的腹沾上了我的,我眼角发红,阴隐隐发麻,无力地垂下一只手,又很快被握住举高在。
此时季沛然的影突然和很多年前重合起来,那时的我比现在活泼,喜欢交朋友,还能玩社交件,碰见季伯安也不会怕得发抖。
而季沛然那个时候就跟现在一样了,也许他一直没有变过,只是因为留着几分对我的怜悯而扮演出副兄长的样子。实际上他跟季伯安如出一辙的冷漠,习惯了不择手段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论那是什么。
所以他才会在我崩溃时选择剥开最后的假面,让我最后一点希望也被扑灭。
季伯安曾教过我们,想要的东西就自己抢过来,别人给的只算是施舍。我把这话实践得很糟糕,从小到大我都没法抢任何人的东西,白白吃了很多苦。季沛然则是个好学生,所以他不顾我的拒绝,直接将我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