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晨练,我则要准备去上学。
季伯安不在,家里就剩我一个人,我慢吞吞吃着馄饨,抬就跟上门前来拜访的某位不知名亲戚对上了眼。
油腻的笑容,意图明显的话语,我如坐针毡,却只能保持良好的微笑。
直到他的手按上我的肩膀,指颇为暧昧地摩着我的肩膀,我用花瓶砸伤了他的脑袋,之后跑到房间里锁上了门。
在恐惧中,我边哭边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结果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季伯安坐在我床边,他摸着我的额,给我递了一杯水。
我喝了一口,嗓子沙哑地喊他:“三哥。”
季伯安说:“感觉怎么样?”
我点点,又摇,半天说出个牛不对嘴的话:“我想吃糖。”
“病好了再吃。”他说。
我看着他轮廓明晰的面孔,另只手从被子里偷偷摸摸伸出点,用两个指扯住了他的袖子口。
季伯安瞥了我一眼。
“三哥,”我又喊他,“您讨厌我们吗?”
季伯安没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说:“您可以……可以保护我和我哥吗?”
他的神色看不出反应,直到我快要被这份沉默折磨得疯掉时,季沛然沉声问:“你能拿什么来和我谈?”
我握紧他冰凉的手,将其拉到了自己边,轻轻在他指尖亲了下。
“我可以把我自己送给你。”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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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晗推开了门,差点被重金属音乐吵得耳朵要被震掉了。
她毫不客气踢走床边的蓝牙音箱,正抱着平板仔细看着什么东西的江堃这才发觉有人进来,他边把声音调小,边有些惊讶地说:“姐?”
“季家给我打了电话,”江晗坐在床上,将那蓬松的卷发绕到脖子后笑着说,“你今天闯什么祸了,嗯?”
江堃咧嘴,直接靠过去躺在江晗上,将手里的平板举给人看。
屏幕上只有几张有些模糊的抓拍照片,发扎成低尾的男生穿着宽松的卫衣从车上下来,耳朵上夹着深色耳钉,就算像素不高,也能大概看出对方有副清秀的面孔。
江晗翻了几张,认真评价:“季家的小玩意儿是越长越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