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被填满的瞬间,李期声发出一声难挨的喟叹。不是痛苦,而是满足。
他仰着脖颈,一手从李归衡的肩上hua下来,抓紧他的小臂,一手攥紧shen侧的床单,微微张着嘴,在被ding到深chu1时溢出chuan息。
李归衡托着shen下人劲瘦而柔韧的腰shen,感受着紧绷的肌肉轮廓,一次深过一次地抽插着。
躯ti碰撞的声音掩盖在被褥里,床铺晃动的吱呀声却不绝于耳,昭示着正在交合的人有多么情动。
李期声微微蹙眉,半眯着眼,脸颊绯红的样子,于李归衡而言永远是最好的cui情药。
“你真是……”李归衡俯shen紧紧抱住李期声,把他的双tui折到肩tou,shenti贴得更为紧密,下shen更用力贯穿起来。
“哈……我怎么?”李期声攀住李归衡的肩背,在他耳边笑问。
“你特别好。”李归衡低语,把真情实感全bu灌注在激烈的xing爱当中。
“啊……那就再深点。”李期声抬tui缠住李归衡的腰shen。
应李期声的要求,李归衡的确ding着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干去。
怀里的人浑shen战栗,han着xingqi的后xue也一阵阵燥热濡shi。
……
如李期声记忆中一样,清醒状态的李归衡总是仔细谨慎的,生怕他会不舒服,与之前毒素发作时截然不同。但总归是强悍的,所以仍然到了深夜才结束。
捂出了一shen汗,李归衡索xing直接拿被子裹着李期声,带他去灵池泡澡清理。
“不至于吧……”李期声苦笑着被粽子一样裹着扛出了门。
“怎么不至于?”李归衡在池边把李期声放下,先解开脚边的被子,让他双脚泡进池子里,又自下而上,解开一点就放他下水一点。
“好像我一碰就碎似的。”李期声无奈地被摁进水里,只剩脑袋在外面。
“本来就是。”安顿好李期声之后,李归衡自己也跟着下了水。
李期声无法反驳,只好哭笑不得地任由李归衡替他清洗shen子。
“你说,师父的那位旧友真的可以解毒吗?”李归衡闷闷的声音自李期声shen后传来,听起来忧心忡忡的。
“专攻毒虫蛊术的巫医,应当有法子吧。”李期声nienie李归衡的脸,其实他自己也担心,但总不能两人一起不安,所以他面上一直是冷静的。
“也没别的,就想你能shenti康健。”李归衡自shen后把李期声圈在怀里,吻他的后颈。
“总有办法的。”水下,两人十指交扣,不约而同地长呼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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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时间转眼就到,鹤临和李行天在山门口为李期声和李归衡送行。
从纯阳到五毒着实有些远,时节尚未入春,李期声ti质又不好,不能日夜兼程地赶路,两人索xing放慢脚程,并不匆忙。
出事之前,他们是在江南游历,后来一路向西南而行,到达苗疆。现在想来,应当是有人早有预谋,一路上都在设法引他们入埋伏。
现在从纯阳南下,路线与当时有所不同,但两人谨慎了许多。
关于背后黑手,尚无tou绪,但能拿这样的毒zuo文章,必然不是什么平庸之辈。如果知dao他们没死,这次下山,没准还有陷阱。
自少年时下山起,李期声和李归衡一向品行端正行侠仗义,如果说会被什么人针对,那只能是zuo的事情挡了歹人的路。
好事zuo了无数,得罪的人自然也不少。要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