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你怎么了？”没听见回应，暮迟的声音有些着急。

        暮迟眼神微暗，不知想到了什么。“行，那我就不问你了。”

        江离在前，暮迟在后。只是江离走得更慢了，一步一步地近乎于挪动，暮迟在后面也没有，只是看着江离的步伐，又看着前面的牛仔，还有牛仔勾勒出来的型。

        暮迟妈妈看到江离他们下来，确认子合适以后，就拉着江离坐到准备开饭的餐桌旁，还叙着旧。暮迟妈妈一向喜欢江离，暮迟也见怪不怪了。只是江离被摁着坐到红木凳子上时，那一晃而过的挣扎没能逃过暮迟的眸子。

        她把翻出的牛仔递给暮迟和江离，“趁现在有时间，快上去去试试吧。”还说不合适可以换，就把他们往楼上赶。

        浴室内的江离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好不容易一口气。天知他昨晚为了学别人测自己的耐受度，把自己的后面都打到不太成样了。但经验确实太少了，屁有些伤自己也照顾不到，今早起来后坐一下凳子都是疼的，上一天的课都是勉强忍着，内本掩盖不住红，怎么敢在暮迟面前换子。

        嘶！

        “扣扣”

        江离哭无泪，他觉得能不能穿上子都是个问题。

        到了江离家门口时，江离转过来对着暮迟说：“阿迟，我的确有东西瞒着你，但是，这不是正常的吗？”他亮晶晶的眼眸对上暮迟，狡黠地眨眨眼，“我年纪也不小了，当然也会有自己的想法啦。”

        这人在想什么呢？

        暮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走到浴室门口敲敲门，“阿离，你怎么了？”平常不都在房间里换衣服吗？

        还好这子还是能穿上，就是后包得紧一点儿，问题不大。江离了鼻子，把刚刚差点要飙出来的泪收回去，打开了浴室的门。

        江离两手正提着牛仔往上拽，但是后真的得太高了，没能消下去，还有些块，又大又圆的屁卡着牛仔，阻挡了往上的步伐。

        暮迟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等他。

        暮迟进房后锁上门，回见江离呆站着，问：“你怎么不试试？”

        像被泼了一盆热油一样！

        一路无言。

        再说了，江离上哪块他没见过了。

        “我的都合的，没什么问题。”

        江离披上一件外套就往暮迟家里赶。他快要上床睡觉时，暮迟突然

        “阿离，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走出门后，暮迟状似不经意地问。

        不仅见过，还摸过，也过。

        渐渐地有了个不太确定的想法。

        江离一会儿看床，一会儿看着牛仔，然后拿起几条牛仔冲进房间的卫浴里面了，“我在里面换，你在外面换吧。”

        “唔……我突然觉得在浴室里不错……我们自己换自己的就好的。”

        是夜，11点30分。

        他只能忍着摩的刺痛，一次一次试着往上拽。

        ―――――――――――

“对了，我在那边去了朋友的厂，看到几条设计不错的牛仔，就拿了一点给你们两个。”暮迟妈妈一边说一边翻着带回来的袋子。

        正打算再问，转眼又想到了今天找教室门外看到的情景，还有裴宜那恨他没眼力的一记白眼。暮迟心情蓦地沉下来，没有再问，拿起了牛仔就开始试。

        试穿子时江离再次感概自己的脸黑，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要试牛仔？牛仔虽有弹，但偏紧致，能很好地修饰型，更何况阿姨这次带回来的还是非拉链的子，据说是据他的腰围挑的，细得不行。

        “啊？”江离不及防他这一问，愣了一下，然后又闭着口不说话了。

        真疼！

        暮迟拉开椅子，坐到江离旁边，他把手搭在江离的肩上，感受了下这人的颤抖，又用手背摸了摸他的脸颊，不出所料地摸到一点细汗。心中微叹，抚了抚人的背。

        “我快好了！”暮迟闭了闭眼，一鼓作气，一用力，把子往上狠狠一拽！

        暮迟无奈。

        “我妈也是据我们尺码挑的，”暮迟笑笑，“那我们下去吧。”

        “阿离你试好了吗？”

        “呼～”好险。

        晚饭过后江离借口有很多作业要，就立打回府了。暮迟说要送，跟人一同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