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说不舒服,没晕没发烧的,但又睡不着觉,明明是夏天,盖了被子也说冷,要他过去陪他一起睡。
暮迟很少会有这么差的状态,不过小时候两个人也会经常一起睡觉,江离不疑有他,跟父母说了声就出门了。
暮迟躺床上听见开门声,就打开被子,叫江离到床上来。江离一钻进被窝就被暮迟捆住了腰,然后被拉去了怀里。
暮迟的前贴着他的后背,静下来时还能感受到那砰砰的心,耳边还有温热的呼,江离不禁脸颊微红,庆幸这夜色遮盖瞧不见。
“怎么了?”他小声地问。
那人在后面说,“我不舒服,想抱着你睡。”微热的气在江离耳边过,似撩拨。
“嗯……”江离乖巧地应了。
其实不如何,他都不会拒绝。
一天的疲惫放下,人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感受着怀里均匀的呼声,暮迟睁开了眼睛。月华洒落,把他的眼眸映得清冷而亮。
又过了一会儿,暮迟悄悄地起,确认江离熟睡以后,把被子轻轻地掀开。
江离赶过来时匆忙,穿着睡就出门了。一双手在月色的照映下极度小心地提起睡的松紧带,再缓缓地、缓缓地往下拉,夜风的拂也给这秘密的揭开增添了一丝冷意。
暮迟把睡拉到往下一点儿就停手了。那鼓起来的四角昭示着里的不平凡,以及江离今天所有怪异行为的源。
他极轻地起四角的边缘,再往下扯。
越往下,那双手就颤得越厉害,等内都被拉到上时,很难想象那双手的主人内心的惊怒与恐慌。
怎么这么严重?
谁干的!
为什么会这样!
暮迟紧紧盯着内褪下后藏不住的红双丘,上面各种痕迹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可言。原本白净光的双丘胀异常,红之外有些地方又青又紫,还有一明显的棱子,就连也有着红棱,足见下手之人的狠心。
他极轻地抚上那馒似的,借着月光细细地打量每一痕迹,感受上面每一块,手虽颤抖,但手法轻柔爱惜,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可不是他的宝物吗?
他从不舍得这般对待的。
深夜的风起了书桌上放置的几乎全对的数学练习册,哗哗的翻页声敲击着暮迟心中紧绷的弦,让他几乎落下泪来。
“唔……”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嘤咛,绷紧瑟缩起来。
暮迟惊醒过来,他把手心贴在江离的上,试图用夜晚手心残余的温热安抚它,像平常他用手揽着江离的肩膀就能安抚住一样。可是这太太大了,一只手本不能完全照顾到一边,暮迟只能小心地上下移动,绕着圈缓慢地抚摸。
他凑近江离的耳畔,“阿离乖,我给你上药。”
床上的人渐渐放松了,呼逐渐均匀安稳。
长夜漫漫,不知捧热了谁的心,又凉了谁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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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伸了个懒腰,眼睛缓缓睁开,逐渐适应早晨的光线。昨天睡得很舒服,好像还了个美梦。
突然意识到这里的暮迟的卧室,他一翻,没有看到暮迟的影。
他去哪里了呢?这么早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