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暮迟没有。
江离深一口气,反跪在暮迟前,排列整齐的工的旁边,然后俯下,把后撅起,再把T恤拉下来收到腰间,献着一个白白净净的。
说完,他就当着暮迟的面把被子一掀,两条似白到反光。
他沿着那片光上下一抚,不由一怔:“阿离你……没穿子?”
他用了以前玩闹时常用的话术,希望阿迟真的能“惩罚”他。
暮迟揪着眉给他天天药,好久都不说要实践。
“宝贝”、“离离”这样的称呼在非常小的时候,母亲曾叫唤过他,后来就没有听见了。
直到反应过来暮迟在叫自己时,他的眼泪已经簌簌地留下了两行——把阿迟吓得急忙来哄,又是抱又是亲,他只好笑着摇摇,说没事。
因为这次是出来玩,暮迟没有提实践,也没有带工,所以大概率是没有实践的打算。江离觉得,不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但是打电话跟阿迟说肯定会被拒绝,于是便自己拿定主意,从家里挑了几样东西放包里。
江离不由得脸有些发。
暮迟忍不住往怀里人的发上啄一口。
上一次,他的担心是真的,生气是真的,或许失望也是真的。但是他对待这份感情似乎也是真的,甚至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沉重,或深不可测。
他怎么敢告诉阿迟。
“阿迟……来吧。”开口之后他就有点忐忑,因为自从暮迟上次教了他如何当他的贝之后,他就了好几天,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完全恢复。
下一秒他就连人带枕地被抱起来,夹着一声独属于那人的轻叹,然后被放到床。床还立着一个枕,暮迟让江离的靠在那儿,避免撞到前面的木板。
垫好以后撅起来没那么累了,江离心神微动,这是要开始了吗?
其实他和暮迟有过的亲昵不算少,在那么多年真真假假的友情里,脸颊的亲吻也不是没出现过。
他知暮迟不太舍得对他动手,所以说出了自己准备好的台词:“这次是我自作主张,你惩罚我一下,我下次就不敢了。”
阿迟也一直叫他“阿离”、“江离”。
暮迟圈着江离的腰抱了一会儿,便放开了。他缓缓躺下,把手伸进被子,打算感受一下床的舒适并舒展一下。可当他的手往床下伸展的时候,突然到一片光。
酸涩的放久了,不也能酿出梦一般的酒吗?
以至于江离心满意足地沿着原本轨继续相时,暮迟陡然转换了模式。
“干嘛呀……”江离黏糊糊地问。
“是呀。”江离眨眨眼,“这样方便嘛。”
嘀嗒,嘀嗒……
所以第一次听见暮迟叫“宝贝”时,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叫的是他,随即直涌而上的是一莫名的酸涩感——他好像从来没听过暮迟这么亲密地叫过谁。
“好。”江离应着。
暮迟眉间一动,似乎有所预感。
他很知足的。
暮迟默不作声地拿起枕,把它垫在江离的小腹下面。
对于那些超越友情的东西,他没有抱太大希望的。
果然,江离捧着拍,胶尺,带,还有浴刷回到了床上,并把这些东西一样样排列整齐。“我家里没有什么工,找来找去只有这些能用了。”又偷偷看他一眼,“我以后可以再买一些。”
更何况酒香居然不是梦,那甜酒他肯定要留着自己悄悄品。
江离适应之后,听见暮迟说:“那我先罚阿离晾着,”似顿了顿,又说:“晾完之后再打。”
暮迟定定地看着江离,没有说话,没有动作。
的发带着洗发水的淡香,是和暮迟用的同一瓶。
两条赤果果的白走到一旁放背包的地方,唰一声拉开拉链,翻找着东西。
他不确定习惯了漫长的相伴岁月后,暮迟会不会拒绝接受他已经变异了的感情;他不确定暮迟在发现自己知他的隐蔽癖好,并利用来制造亲密后,会不会把他一把推开;他也不确定,自己平静面容下疯狂又没有底线的试探和执拗,会不会得暮迟暂时妥协,再默默走远。
“亲亲我的宝贝。”暮迟说完,又往江离的脸颊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