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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遗朱趁机近,缓缓填满我的甬,这分量让我发麻,一时说不清是夙愿得偿,还是心灰意冷。因为与此同时,我也被推入王遗丽内,他们隔着我亲吻,仿佛我只是一个套子,一个让他们不至于蔑视天、近亲相的套子。
王遗丽也在动,我直起去看,一会儿功夫,他已将自己脱个光,看来对这喜服极有意见。把他当男人看时,这张脸还是非常周正的,此刻泛起笑意,对我的嘴很感兴趣的样子:
是了,王遗丽上虽多了个,却绝不是手,他怎么会用三只手同我亲近呢。
所以我说:“家中有弟妹持,不妨事的。更何况王侍郎已替我们新起一,不会委屈你的。”
我腰间一松,不知谁的手肉贴肉地覆上来,百般狎昵、有恃无恐,以至上就自曝份:
有一只手掀起我的长袍,在腰腹间连;王遗丽则压住我的后颈,将我左撇开。
家母年迈,近来总是不好,泸州多雨,想必不利于养病。”
“你不是初次,那么这张嘴,可经历过?”
春寒悄然,沾着夜的袍面靠近了我,发出王遗朱的声音:“看来哥哥很中意他,都不等我。”
说话间我已被他们二人夹在中间,王遗朱看不到,王遗丽却缠住我的腰,将我引去一隐秘的所在。难怪他说能为我生儿育女。
我只好笑:“惭愧。”
面前的床褥洇出一片深痕,王遗丽的手摸过来,只听他啧了一声,抱怨:“谁布置的新房,底下疙疙瘩瘩的。”
王遗朱:“花生红枣桃,多子多福。”
瞧他说的什么话,本官堂堂一县父母,怎么可能用口去伺候别人;就是后面那,也不敢让人相陪啊。这兄弟俩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红烛高烧,妻子魁梧的影笼罩了我。我想起五六岁上逛庙会,一算命瞎子拉住我娘,说她额饱满,耳垂厚,是有福之相;后来她的儿子果然高中,应验了这句箴言。只是现在看来,她的福气不够,可不敢受王遗丽的侍奉。
他:“原来你是孝子,只是作为儿媳,我恐怕不能侍奉他们左右,你可介意?”
“没想到扶摇纯真可爱,这里却不是这么回事。”
王遗朱冷笑:“如今弟已经风厉霜,自知草衰花黄,难怪哥哥要移情别恋。”
忙:“好哥哥,你饶了我吧。”
王遗朱却:“看来还有的教。扶摇,下不为例。”
我到任时已是初冬,飞花亭连桃都没剩一个,所以我写它“经风厉霜,草衰花黄”,并邀王遗朱来年春天同游此。我知他不会来,京官琐事多,怎么会有长达一月的空闲蹉跎在路上?只是没料到他在回信中对飞花亭只字不提,看来是一扫而过,没有留意。
谁知这厮良心发现,还真饶了我。只是并指探入中,同我的嬉戏,还称赞我:“好孩子。”
王遗丽笑:“乖孩子。”
我那妻子笑:“姜主事纯真可爱,和阿朱小时候颇像。”
夜风骤起,门摇曳,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在王遗丽的怀中,腹相贴,吐息相织,是非常暧昧的姿势。
庭壶空幽,冷玉相侵,冰凉的手隔着绸,我却无心阻止。景化十七年,我初到蔚县,听师爷说泸州城外的山上有个飞花亭,是本地文士经常荟聚的地方,尤其是春天,桃花纷飞,出过很多名句。其实我早就知这个地方,离京前收的诗集是三年前琼林宴上的句集,探花郎曾随口咏桃,十步成诗,宴后题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