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弟弟的气息陡重,呼出的热气深深浅浅打在我的肤上,如羽拂过。
如此光景,怕是没谁有空我了。我正想转过去亲个嘴儿什么的,就感觉间一片濡,有什么柔的东西在口试探。
“你……哈啊,别、别碰那里!”
王遗丽:“我这弟弟别的都好,就是不爱听话,夫君请多担待。”
你夫君已经羞愤至死了!
虽说早就料到今晚会发生什么、并提前好了清洁,但,但他怎么下得去口的?
我试图往前爬走以躲避这离谱的口侍,却被握住两只大,反而朝里挪了几寸。始作俑者的鼻息在丘间撩动,他咬住一边的肉,糊:“准备一下,待会儿让你骑。”
不得不说,此子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在我看来充其量就是骑猪(朱)。
此时这眉清目秀的猪猡在哥哥上直起腰,被人抱在怀里都不安分,犹自出个淫笑勾我过去。
王遗丽饶有兴致地看着,说:“阿弟,人家在心里骂你呢。”
王遗朱:“骂我的不少,不缺这一个。”
他被扶着腰,缓缓将哥哥的东西吃下,小嘴上方的孽涨得通红,显然情动至极。我咽了口唾沫,乖乖张去骑他;这不是我第一回骑乘,却是一次同时面对他俩,两双眼睛在我上逡巡,明明没人动手,可我依然觉得在被侵犯,不止是菊。
王遗朱舒服地哼出声,往上连两下,然后抱住倒的我;王遗丽也在摆腰,带动着弟弟的东西在我甬内摩,并不剧烈,但被入得久了,仿佛全都了起来。
王遗朱浪一声,说:“扶摇也发了……”
此时的他目如秋水、顾盼情,惯常有力的双手虚握在我上,再没有余力使坏了。
他说:“乖扶摇,夫君累了,你自己疼疼。”
我这才惊觉那两点早已如石子,一之下,不免漏出一呻。王遗朱的追上来,我低与他亲吻,模糊视线中,他额上的痣如墨水般晕开,惟余一片浅红。
文痣这东西,我原本是不喜欢的。
乡里人讲究,许多事情都要有个说。就好比眉心长痣的孩童,老人们总认为这样的孩子有福气,是“灵童”,于是什么祭典仪式都要拉上图个彩。可惜我娘最恨这些穷讲究,是姑娘时她能脚踢县令家侧门,如今嫁为人妇,也能拳打想将我借走的族人。
她说:“我儿是要考取功名的,少拿这些有的没的来烦他。”
我爹在一边打圆场:“表哥息怒、息怒。咱们借一步说话,最近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