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一声直起腰,膛上冒出一片片黑亮的龙鳞,对着难掩震惊的卢卡斯扬起眉眼,笑得玩味而坚定:“这是可选药引中最昂贵的,几乎可以说是大材小用,但想不惊动任何人达成目的,无疑是最合适的。”
王。”菲尼尔抬臂揽住卢卡斯的腰,感受到对方一僵,脸上展出一抹温和的笑:“借你一点儿心血塑造假象,我来给魔种输送魔力。”见卢卡斯颔首同意,他解开那件专门挑出的白色寝衣,目不斜视地掠过丰满的峰,只用指甲轻轻划破了心口。
难怪仅仅一年,卢卡斯就被历经五大半神和第十域主的蹂躏。这样灌输魔力,哪个魔族愿意?又不是自己魔种。菲尼尔心中冷笑,魔王的话谁都不敢反抗,那几个不爱美色的,大概是用几天时间,不眠不休地以交合渡入魔力,灌完也就丢给下一个。可脾气不好又自私的那几位,怕是不仅灌输魔力,还把一腔怒火发在卢卡斯上,肆意欺凌他侮辱他,以此取乐。
菲尼尔不知何时转到了后方,让卢卡斯坐在他怀里,两条大被大大掰开:“龙鳞必须贴合肌肤,得在里面铺遍。今天就先把外围的药力汲取一次,
如果是我的话……菲尼尔瞧向卢卡斯沉渊般深邃的坚定碧眸,手指不自觉一挑。他勾起几缕飘扬的金发,将之挽到人耳后别好,才悠悠然:“没关系,我的魔力很纯,稀释转化后能一年当十年用。”
稍微摩了几下,卢卡斯就从腰窝到口都溢出细汗:“嗯…”他低哼一声,珠立起来,亟待人好好品尝:“呼…嗯…”几声之后,卢卡斯沉声问:“药引是什么?”
“他给属下下过命令。”卢卡斯忽然开口:“每个半神至少提供正常修炼十年生成的魔力,十方域主也是如此。如果一轮后不能让魔种发芽,就再来一轮。”
菲尼尔心里极端不舒坦,又莫名想到魔王全界皆知的某个怪癖,更是杀意坚定——那老东西从来只玩弄最干净没被别人的子,前后都行,但一旦他给子破了插爽了,人还没被玩死,就丢给属下或魔仆。
“龙鳞。”菲尼尔用扫去卢卡斯额角汗珠,尖轻轻描绘突起的青:“最纯的黑暗,动用禁咒,可以吞噬合次等的黑暗魔力。”
“你…”卢卡斯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淋淋黏糊糊的,进了他的指里。一片血色里,他陷入长久的沉默,哪怕菲尼尔出手指沾起一片带血龙鳞,将之进自己内卡入颈,都没有吭声。
菲尼尔将这滴血洒在窗台的魔植花盆里,随手把前不久从卢卡斯内取出的魔种丢了进去。那魔植颤巍巍抖动了几下,枝叶很快枯萎,而魔种微微发亮。
话音刚落,菲尼尔揪住一块龙鳞,生生撕掉了一整片。一片片龙鳞落下来,在床榻上形成一沓,而他整个膛都鲜血淋漓。
卢卡斯猛地震颤了一下,手指紧菲尼尔掰开他双的手臂,眸中终于有了几分痛苦凄然,可下死死咬住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在老东西怀疑之前,除你内的药。”菲尼尔把卢卡斯推倒在榻上,手指灵活解开腰带:“大分药力,都沉浸在某些位,你自己应该也有感觉,那不是直接用魔力能出来的,需要把有承载力的‘药引’打入一次次汲取药,就像是他们之前一次次给你灌进去的。”
“放心。”菲尼尔拍了拍卢卡斯的手臂,指尖却已毫不客气探入到花里。这里面感如同取出魔种时,一样的柔,时时刻刻都预备着被侵犯。菲尼尔的手指一进入,便能感受到无不在的力,勾着他往里探索,最好是把手指换成别的势物,那一定是无上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