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有个准备,明天我会清理更大面积。”
“嗯。”卢卡斯抿轻声回答,随着龙鳞以口为最远点,被手指一片片往花里卡入,淫水无法克制地出来,更增加了菲尼尔粘黏龙鳞的难度。这让卢卡斯倍感尴尬、羞赧以及屈辱,却无法控制。
菲尼尔似是察觉到这一点,在背后用另一只手臂抱住了他,的嘴贴上后颈极轻极轻地吻了吻,温声:“不要紧。”感受到卢卡斯把搭在他手臂上,有的泪砸落在手背,他便不再说话了。这个时候的光明之子,需要的绝不是安和怜悯。
“谢谢。”菲尼尔计算结果恰到好,所有鳞片用完的同时,正好把整个花贴满了龙鳞,这让卢卡斯稍稍放下心,声音并不糊地利落了谢:“你可以发动吞噬类禁咒了。”
菲尼尔犹豫片刻,指尖弄了几下松松的花口,才将那手指了出来:“会…很难熬,你忍一忍。”
“嗯额…”内猛然加剧的温度,像是被烧红的铁水了最柔的肌肤,让卢卡斯叫出了声。没有合拢的花口颤巍巍夹紧收缩,又快速翕张开来,对外出澄澈温热的细,已是直接了。
此后,温度一而再、再而三上升,卢卡斯痛苦地伏在菲尼尔怀里,不停打颤发抖:“嗯啊…”他痉挛地绞紧双,哭腔越来越重,最后受不住地把手指往里面踏入,想要出龙鳞。
“不行。”菲尼尔叹了口气,攥住卢卡斯的手腕,把人牢牢压制在床榻上。任凭卢卡斯如何挣动、蹬踹,都没让他抖落哪怕一片龙鳞。
如果有人在床边,就能看见有人压着一只紧实白皙、不停颤抖的屁,前方的红花收收放放,不断外溢透明水,诱人极了。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床幔内的呻饮泣才停了下来。
“嗯嗯…”卢卡斯伏在榻上不再动弹,张开极大隙的花入口里,热汹涌而出,一片片龙鳞被冲了出来。
濡的床褥间,原本黑亮的鳞片虽是水,却片片斑驳黯淡,再无入时的鲜亮。
“效果好。”菲尼尔跪坐在卢卡斯畔,安地拍着他的腰背,实话实说:“只可惜那帮混账用的淫药量太大,这些鳞片汲取出来的只是一分,这种治疗估计得持续一段不短的时间了。”他这么说的时候,眸中是相当尖锐而内敛的杀机。
卢卡斯似乎是休息了一会儿,听见此言支起一条想站起来,但又撑不住地往前一倒:“唔…”他碰巧把自己弄成了个跪趴的姿势,更将红绽开的花彻底暴在菲尼尔眼下,这自然是相当危险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