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添水的副将重新推开门,后跟着好几位气势汹汹还掉眼泪的老将军时,便惊愕地发觉室内空无一人。他们快速走到桌子前,上只有一封龙飞凤舞的留字――“帮我点卯。”
“他不在家!”被几位老朋友堵在家里的程家老夫人,捧着养生茶慢悠悠品着,眉宇间尽是不事的悠闲:“再说,君家和程家不睦,小辈的关系我这老太婆可不知。”
“将军,您回来了就好。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口伶俐汇报完要紧事务,副手不无担忧地问:“之前因为您被下狱,那一夜,我们都没动。少数…额叛徒们,去投诚的都没下文了。”
那个老家伙会忌惮自己,不是没理由的。他开始把自己召回来放在兵,是不想给自己实权,不曾想,自己能真正折服兵里所有上过战场的,这个过程还是无声无息的。等他发现,已迟了,而最后他发觉自己一心为君家平反,就更迟了。至于被自己专门留下以应对老家伙的钉子们,在君无泪破城而入之后,他们应该是全被掉了。
“……”等等,那兵怎么办,不能都跑了吧?副将木若呆鸡,还没想到对策,就听见兵大门被礼侍郎带人推开的声音――
他当即清醒过来,同样迅速地跑到窗前,一下子就翻了出去。
对哦!熟读兵书和史册,对两个大男人变相成婚接受良好,一群老爷子恍然大悟,想想自己家干瘪的腰包,迅速从兵溜走了。
“呵。”曾与君家、程家老爷子一起上阵杀敌的林家老将军,突然冷笑了一声,掉就走。
回,他汇报的是新朝在建立前后的不少事情。
“去程家堵这个小兔崽子。”他哼笑:“顺便骂程家老妹子一顿,他们还真会瞒啊!我手里也有一些证据,看样子用不上了,不如都丢给景仪理!而且,君家那小…咳,陛下说了,一字并肩王的封礼和登基大典定同一天,礼会不会来堵门哭诉?朝廷现在可没钱。”
程景仪心里冷笑一声活该,谁让他们帮那个老家伙陷害忠良,真是死有余辜。他抿了一口茶,淡淡说:“勿要担心。”程景仪放下茶水,一副有成竹状,淡定:“你去添些水,等老将军们回来。”
程景仪静静听着,偶尔会插话点明极关键的问题,给自己的心腹指点。
有老将军不解问:“你干嘛去?”
封兵大元帅为一字并肩王,前朝一位皇帝在伴侣胜过敌国后,也这么干过。然后,兵就被连累了,所有在京大将被迫拿出一大笔钱,作为封王礼之庆,被那位把同僚们薅了个遍的并肩王得意洋洋地上交给战后很贫穷的国库。他因此被史官以高度赞扬的笔法,记上了史册。
“……”将军,这是你出狱后第一天,就这么跑了,故意的吧?
“人呢?几位老将军呢?”
副将看了看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愤怒于疼爱的小辈隐瞒那么多艰辛的老将军们,再想想得知的最新消息,关于一字并肩王的封号,以及皇位上那位名为君晓霁,却说不必用旧名准备登基大典的皇帝,陷入了沉默。
你骗鬼呢!几个老将军齐齐在心吐槽,但想想围在外的禁卫军,还是
趁着今天下朝的几位老将军还没回来,自己得赶紧把图绘制完。啧,他们当年有的倾向君家,有的倾向程家,但基本上都和自己、晓霁的祖父辈有交情,要是知自己这些年一直暗地里忙于搜集证据,却本没告诉他们分毫,怕是要被堵在兵哭嚎到疼。
嗯,幸好自己贪黑默画的本事在战场上练的不错,记也好,画个布防图绝对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