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非常了解你的心上人,对方又因为吃了亏而补足短板,所有追杀中用的手段都合理地弱化了蝶族能力,无疑是野火首领此生最大的失策。
阿布纳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再捆个结结实实提进卢卡斯的私人飞船,不得不跪在心上人的面前时,正是如此想的。
“宝贝儿,你这是准备给我个痛快?”他还是一副坏坏的、悠然的样子,哪怕跪着也不妨碍调戏心上人。
端坐在主位的王子气笑了,站起shen来对把人押进来的军团长:“怎么没堵了他的嘴?”
嘿,您的王妃啊,您和人玩情趣是您的事情,我们要是对他动cu,以后万一被您穿小鞋怎么办!军团长心里哭笑不得,面上倒还很端庄:“殿下恕罪,蝶族太稀有太难缠,属下把人抓了就赶紧押过来,他这一路都很安静,倒是忘记了,请您降罪。”
“算了。”卢卡斯也只是随口一说,现在迫不及待打算好好戏弄阿布纳一番:“这些日子辛苦你们,虽说你们是接了王姐的军令来的。”他非常圆hua地递出去一张卡:“兄弟们去休息休息吧。”
小王子不愧是王室里的万金油,谁提起他都满口赞赏,果会zuo人。军团长假意推辞两下,才收了下来。
瞧着他走出舱门,卢卡斯对智能guan家下了个命令,跟着舰队一同tiao跃虫dong。
他们已经离开很远距离,接下来的回国旅途最少也要一个多月。卢卡斯琢磨着自己给王姐制定的计划,预计能躲开一场世家风暴,才放下心地飞起一脚,不重不轻地把还一脸镇定微笑的阿布纳踹翻在了地上。
“痛快?你未免想得太美了,我的船长。”卢卡斯蹲下shen,玩味地看着阿布纳,伸手nie住了他的下颚,另一只手举起了手术刀:“有遗言吗?没有的话,我就开始解剖了。”
是的,卢卡斯在野火星盗团除了是副团,还是半个毒剂药师,偏爱各种宇内特异种族的shenti为材料的药剂。蝶族,恰好是宇宙里相当神秘的一个种族,极少有被完整捕获的案例。
“宝贝…”瞧着陡然bi1近的刀锋,感受着被划破的刺痛,阿布纳嗅着鼻翼下方自嘴chun往上传递的血腥味,后背开始泛起冷汗,也再维持不了刚才那样的坏笑了。
卢卡斯快意地看着阿布纳老实多了,微笑dao:“没有遗言,那很好,能省不少时间。”他把人提起来,恶趣味地放在了cao2作台上,用机械臂牢牢固定住四肢,自己则伏下了shen贴在xiong口上,挽起那黑色的长发,在touding扎了个tou花,让阿布纳更加紧绷。
“可以开始了,需要我先给你用点药吗?当然,不是麻醉剂,我这里有增加痛感10倍、增加min锐度10倍和讲究的Fork圈子里liu行的那一款。”卢卡斯凑得更近,灿烂的笑容充满报复心:“嗯,你应该听说过,就是用餐前高度挑起五感的灵minwan。来吧,三选一你挑一个。”
阿布纳眉峰一挑:“第一个、第二个致力于让我疼死,第三个致力于让我馋死,真不愧是我野火最出色的药剂师啊,卢卡斯。”他这么说着,却ting起腰板,维持极力贴近卢卡斯颈窝的姿势,暧昧地、情色地重重xi了一口新鲜空气:“你真是美味极了,宝贝儿,我想吃灵minwan。”
“你…”意识到自己又被占了便宜,卢卡斯一手把阿布纳弹起来的腰按回去,不善地说dao:“还真会见feng插针啊!”
阿布纳点了点tou,悠然重复:“嗯,见・feng・插・针…”他火热的视线扫着卢卡斯那一shen整整齐齐的王子装束,勾起嘴角dao:“不,殿下,我这偷花贼再怎么样,本钱也算得上铁杵吧。”
“……”卢卡斯忍无可忍地切下手术刀,割破了阿布纳下shen破破烂烂、全是泥土的西装ku:“呵,那我先给你zuo个大手术。”
阿布纳倒抽一口凉气,小声嘀咕dao:“别啊,卢卡斯,你堂堂王子,可别zuo这种烂手的事。”
“呵。”卢卡斯不耐烦地划了一刀,刺破阿布纳膝盖的肌肤,但下手极轻只是bi1出了血珠,带来刺痛,全是pi肉伤。
阿布纳似乎明白了什么,苦笑一声不再开口。他在疼痛里微微颤抖,直到遍ti鳞伤,就如那天失控在卢卡斯shen上到chu1啃咬那样,弄得人全shen都是血,却并不是严重伤势,才再次出了声。
“卢卡斯…”阿布纳低语dao:“最大最危险的那一dao,你还没还给我。”
专心下刀的卢卡斯早就采集完了所需数据,他看着全shen是血的心上人,隐隐有些后悔,只是还努力冷着脸。听见此言,卢卡斯一怔,目光扫向阿布纳的脖子:“你想死吗?”
当时是疼死了,可阿布纳即使失控也忍住了,并没有真正吃掉自己。现在自己拿着刀,不似蝶族结契有分寸,如果力dao差了一些割破大动脉,即便阿布纳强得接近S+,也会送命的。
“自然不想。”阿布纳叹了口气,突然展开翅膀推翻了机械臂。在卢卡斯的震惊中,他灵活地揽住了伴侣的腰,温柔dao:“我只想你能解气。”
卢卡斯低tou看看腰上的翅膀:“你果然是故意被抓的,我推算里,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