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故意试探我,下刀只让我疼,一次比一次血多、疼痛多,但从未伤及要害,看我是不是想混个近,再挟持你逃走?”阿布纳无奈地挑破:“不,宝贝儿,你不必屡次试探我底线的。”
“这次换我来,本王的…王妃。”卢卡斯贴近阿布纳的耳尖,呢喃缠绵地轻笑。
偏偏这家伙闭着眼睛,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令卢卡斯的脸因这份想象更加晕红。他坐不稳地直起,用机械臂取出了那颗灵,直接进了阿布纳的嘴里。
蝶族的翅膀砸开更多机械臂,阿布纳笑着伸出手,抚摸卢卡斯的脸:“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只要是你,什么都行。”
蝶族没灭族,确实足见你们的眼光。卢卡斯莞尔一笑,把埋进了阿布纳的翅膀里。
“卢卡斯!”阿布纳猛地睁开眼睛,纯金色的瞳孔陡出无形的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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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账!”过卧底的小王子低骂一声,在星盗船长温柔的微笑里,蹬掉了自己的西装。他早就涨起来的分块不小,青贲张地杵着,端了。
卢卡斯碧色的瞳眸瞪大,顺手了翅膀,发觉阿布纳无意识颤抖几下,心中有了底:“你…翅膀才是蝶族的本?”
“艹!”卢卡斯经不住诱惑地抚摸阿布纳的脸,试探把往对方脸前了。
卢卡斯整个人僵住,他动弹不得地看着阿布纳猛地拍动翅膀,是不顾肉上的伤口,强行撕裂了机械臂,从作台上脱了。连那张沾着白浊的边,都吐出了些许红艳艳的血珠。
他所剩无几的神力被强势包围,逃亡中消耗过大的识海也遭封印,翅膀颤巍巍地再次展开,在卢卡斯掌中战栗。
“对。”阿布纳用嘴轻轻磨蹭卢卡斯的眉心:“这是蝶族的伴侣才能知的,我的族人没有谁选错人。”
“嗯…呜…”但捕猎者永远不会因暂时落入下风,就丢失掉与生俱来的爪牙,卢卡斯才撬开阿布纳的齿,就被一条趁虚而入,绞紧了自己的疯狂聚餐。他亲着亲着,便双眸水地倒在阿布纳上,连自己高贵的王子服饰被染了血,都没注意到。
卢卡斯却是不知,阿布纳紧闭的紫瞳里泛起了波涛汹涌的金色。他的神如猎豹一般锁定上方的人,鼻尖全是各种美食的味,入口中的灵一下子让所有香气翻倍了。
该还能再逃几天。”被入绝境的阿布纳疲力尽,固然打不过以逸待劳已久的自己,但不可能那么轻易被擒住。
阿布纳低笑一声,深邃幽暗的紫瞳纵容地瞧着他,主动张开了嘴,红艳的了角。
阿布纳牢牢地抱紧自己的珍宝,用鲜血淋漓的臂膀,也用璀璨美丽的轻柔翅膀:“我没事。”他抓起卢卡斯的手掌,去抚摸自己的翅膀,笑:“我再教你一个知识,蝶族的识海、神力什么的,全是拟态,学自人类,连都只是翅膀衍生而化形的虚无。”
许久,他先给人灌了手最好的疗伤药剂,才把爱人又推倒在作台上。明明没用也重组,机械臂再次发动,按住蝶族的四肢。
卢卡斯默不作声,整个作台上立起无数尖利的细刺,扎入了阿布纳的后背。张开的翅膀似是受痛一缩,迅速回归背中央的脊椎,灵巧地错开了这些细密针。
出来的那一霎,卢卡斯清楚看见阿布纳的结动了动,整个都跟着蠕动。对人了如指掌的他几乎能想象到,那浊白粘稠的,是怎样过鲜红的咙,再顺着重力晕染胃。
阿布纳挣了挣,意识到多日逃亡消耗的力、力和心神开始恢复,只是封印深固之后,面不改色地眨了眨眼睛,微笑着抬住了爱人尚且算得上青涩的玉。
“阿布纳,你什么?!”卢卡斯终于回过神来,顾不得自己或许于险地,本能第一时间关注阿布纳才有好转就自己弄重伤的状况:“你受伤了!”
阿布纳乐得两情相悦的心上人主动,对上下也并无特殊的执念,自是不会拒绝:“好。”
卢卡斯俯下亲吻他的,下的星盗船长像故事里勾人夺魄的魔长了蝴蝶翅膀,妖异邪气、不可侵犯,偏偏那苍白的脸色和染遍的血色又为他增添了几分脆弱,让人想好好探索一番。
“唔…”阿布纳疼得闷哼一声,蜷缩起腰背,感受着急速被注入内的未知,眼神飞快涣散开来。
青年感的、被蝶族捕猎者从内而外、从到心“打上标记”的得不行,翅膀顺势挣脱他的手掌,反包裹住他的腰肢轻轻搓了几下,他便觉得底太紧太热,还濡了一大块。
“嗯…”卢卡斯舒服地呻一声,下意识往后靠近合拢的翅膀里。他鼻息里布满香甜的气味,所剩无几的理智刚想来个比较,将这气息和刚刚注入阿布纳内的药剂进行对比,便被一个深引了注意力,不禁往前送了送,让能被紧致的嗓子眼夹得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