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停下了动作。他想起几个月前那次他将人锁在板上尻时、这人也是如此,咬着牙忍着、靠自残换一丝清明。
哪怕他忍得实在痛苦极了。
愿他事事顺遂。
看啊,世人心中的神只、尊贵无双的皇帝陛下,是这么个下贱放的婊子、只能在他下这么痛苦、这么难过。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男人突如其来的怒火是因为什么、就被接连不断的掌风扇晕了脑袋。脸高高起、像被抽烂的桃。嘴角溢出血,眼眶里的泪不敢落下来、缩在眼眶里摇摇坠。
是啊。
心里的火被浇熄,漉漉的烟尘堵在口、混成一说不清不明的情绪。他没耐心慢慢解绳,直接剪了个干净、甚至将颈圈也卸下了。
他也想知,他怎么这么贱呢。当着那么多人面都能想到他哥,想他会不会在想自己衣服下的浪模样想到高。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就坐不住了,沉着脸、一把拉走闻景曦上、飞驰回。
祭祀结束后皇帝要携百官在广场布施、让落街的乞儿也能领到一顿热气腾腾的饱餐。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这是他们唯一亲近天子的机会,是已早早就排起了长队凑上去、眼里的迷恋和崇拜一览无余。
只有披着玄服立在最前的摄政王看清了高台上打颤的人、暗自挑了嘴角,当着这么多人面陛下都能爽到高、可真是、透了。
呼喊声震耳聋,像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声声不绝。皓肤似雪,红衣胜火。是一株三九寒天里怒放的红梅,清冷又艳丽。像传说中天降的神子,保佑大启繁荣永昌。
最后一叩皇帝停留了许久,众人面面相觑、心莫不是出了岔子。
青紫交错、红破烂还沾上尘土泥渍、全上下没有一块儿好肉,着眼睛看他、委屈又不解。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在他
二拜厚土,求山河无恙。
“愿天佑大启。”
可这没有唤起半分同情。男人毫不留情地踹上去,前、小腹、间甚至脸上,他看到闻景曦因为痛苦而扭曲的五官快乐极了。
这样骨的眼神让摄政王恼怒极了。这贱人刚刚高过,脸上还带着极乐的红、看起来向桃花一样,还挂着一抹浅笑、对每个前来领餐的平民都温言以待。
不只是平民,军官、文武……都在有意无意地偷偷打量他。摄政王火气愈盛,有种自己的私人物品被人觊觎的恼怒。
父王……对不起。
他越说越气,脚下没了轻重、绳结陷进里更深、极痛夹杂着极爽,让他忍不住四肢大开、攥紧的拳松开,出血肉模糊的一片。
三跪列祖,佑万民安康。
“天佑大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终于起,他举起酒杯、开口带着不怒自威的庄严。
“闻景曦,你怎么这么贱?对着谁都能发是不是?巴不得那些乞丐把你扒光了死才舒服是不是?当我一个人的狗还不够,还想被别人?”
自嘲的笑被当作对发问者的嘲讽,男人愤怒地撕碎他的衣裳。太惨了、双和间因为血不通泛了紫、还被拽出了血,阴胀不堪却耷拉着、像坏掉了似的。最惨的还是下,的肤何时受过这种待?破了伤了肉、红不堪、血渍混着淫水将间沾,惨不忍睹。
“婊子,当着那么多人面都敢高?闻景曦,你怎么这么贱啊?”
嘭的一声,闻景曦被扔到地上、像个物件儿一样被男人拽着发拖进殿里。
透了。怕是巴不得全世界都来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