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摸了下。

        瑟缩的人抖着嗓子说话，声音又低又哑、是在也抑制不住地哭腔：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别生气。我……我控制不了，我知是我下贱，我没用……对不起，对不起。但我真的没有……”

        吓得规矩都忘了，断断续续地、说不利索话，只知掉眼泪、可怜坏了。摄政王实在不知该怎么办，随着心着衣袖想给人干净脸。闻景曦何时被他这么温柔地对待过？虽然脸还着、碰一下就疼，也没舍得拒绝他哥、咬着牙忍受剧痛的温柔。

        闻子墨看着他的惨样言又止，想说什么哄两句、又实在不懂，自己凑近了这人就要发抖、害怕极了，又不敢躲、绷紧了神经面对他。他犹豫着，瞥到那罐儿蜂蜜。放在手里一掂量，发现压儿没动过。

        “不喜欢？”他声音有些沉，闻景曦缩了下、不敢看他。

        “不是……喜欢的。舍不得……　”

        怎么会不喜欢？喜欢坏了。被他日日捧在手里，时不时打开闻一闻、扑鼻而来的馥郁香气让他开心坏了，好像所有的苦痛在这一刻都不存在、世界里满是腻人的甜。

        可是好小啊，才巴掌大的瓶子、他连一口都舍不得，生怕没了。

        再冷血的人也架不住漉漉的狗冲自己呜咽，摄政王想起他小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矜贵模样，怎么也想不通、这人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呢？

        是因为……自己吗？

        想不明白的情绪混在一起，化成了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冲动直往下涌。

        是了，没人能拒绝漉漉的狗。可有人会把它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有人会掐住它的脖子、让它叫得更惨。

        “想吃吗？”

        闻景曦犹豫了下，点点。

        摄政王坐下来，解开自己的腰带、将一整罐儿桂花蜜淋在自己的小兄弟上，桂香溢满房间、闻景曦下意识地抬，就看见男人冲他招手。

        “乖狗狗，过来干净。”

        空的陶罐儿翻倒在一边，闻景曦有些难过。他扁着嘴凑过去，一点点干净黏稠的蜜糖，又将大的整个进去、麝香混着桂香一脑儿钻进鼻腔里，很快他就没心思心疼被用完的蜂蜜了、只满心满眼沉溺在醉人的情里。

        摄政王懒洋洋地靠着、看那人在自己间埋首弄。樱红的被撑到极限，津溢出嘴角泛着光。面上被撑出红、上还有数不清地痕迹，可他的神情又是那么温顺乖巧、像在弄什么珍贵心爱之物，甚至动了情、悄悄地夹扭。

        王爷难得没有刻意刁难他，只是到一半抽出来、将剩余的白在他脸上。

        “不许咽，张开嘴我看看。”

        闻景曦乖乖照，眼上糊着睁不开、半眯着看他，倒更显迷离。红艳艳的嘴里着白花花的水，跪在他间、仰着任他发落，又纯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