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刚才的思路。

        然后，还说了“女”之类的字眼。

        “还是要回来？”

        她亲吻了莉莉安，还把莉莉安摸到……

        最糟糕的情况并不是被关起来实验，而是被关起来实验的同时，还要被平时憋坏了的神职人员用来发。

        “就像是放风的囚犯吗？”莉莉安冷笑起来，她本想等着对方反驳，然后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但女人沉默了下来，像是默认了这个说法，这令她反而感到十分火大。

        她愉快地判断出，自己完全不是能挑起正常人的类型。

        “是的。”

        不，与其说是吵架，其实她们从来都没能成功吵起来，由始至终都只有莉莉安在抱怨。这似乎是莉莉安的单方面发，但无论她的言辞和态度多么激烈，女人都还是面无表情，一直都只是用平静的语气回复她，几个回合之后，莉莉安就会气鼓鼓地败下阵来，一点都不想再和对方说话了。

        伊文捷琳苍白的肌肤和银色的长发本来就很刺眼，她总是穿在上的白色衣物也很刺眼，这样的她上日光，让莉莉安一点都不想多看，太伤眼睛了。

        “……”莉莉安忍不住慢慢地回过，看了女人一眼。女人站在通向花园平台的玻璃门边，衣饰都是耀眼的白色，日光在她背后显得格外刺眼，莉莉安看着她银色的长发，恨恨地回过来，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太刺眼了，眼睛好痛。

        那个什么该死的实验，好像也只是让莉莉安的变得感了很多而已。

        但就算回到房间内，她也无事可。她呆呆地站在布置华丽的房间内，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情况好像比她之前想的还要糟糕，莉莉安好像终于明白自己在发现女教宗上长着奇怪的东西的时候感到的恶寒是因为什么了。

        她永远都显得那么冷漠和有礼貌，即便她囚禁着莉莉安，限制着血鬼的自由，她也依旧表现得只是像请朋友来家里客的主人。

        ――她们好像接吻了。

        她之前也很无聊，那样的时光，好像是通过和女人吵架度过的。

        不，已经不是说“难”的时候了，莉莉安本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但伊文捷琳就是不太正常。

        难说，难……

        “不。”女人发出了叹息一般的声音：“但是，我可以带你出去看看。”

        莉莉安死死地拧起眉来――对，人类的神职人员，有不少甚至对小孩子感兴趣。她曾经一点一点撕碎掉的恶心老主教，就是豢养了一群小孩子关在他的秘密住所……

        她们，像是，像是……

        伊文捷琳就像是没有感情的什么东西，并不像是活着的生物。

        “没有！”莉莉安怒气冲冲地抓着斗篷，越过女人，自己回到了寝室。

        莉莉安第一次这么想快点照照镜子，她在女人的注视下跑进了盥洗室，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

        她像是从未动怒过，也从未真正地试图伤害莉莉安，但那一夜她的行为又是怎么回事呢，她掐着莉莉安的脖子，用嘴堵住了莉莉安的嘴。

        这一点莉莉安早就知，虽然现在她的因为长期的沉眠而变得比正常的时候更加瘦弱，但她在正常状态下也一样没有像伊文捷琳那么丰满的，一样没有对方那样有曲线的材。她想着女人的，又摸了摸自己的，总觉得对方对自己的感兴趣的可能不大――除非对方不太正常。

破了心思，在有些慌乱的同时也有些狐疑，她警惕地望着对方，过了一阵才慢慢地点：“嗯，”她问：“可以放我走了吗？”

        那算是什么，清心寡太久的女主教的求不满？莉莉安疑惑地继续想着，之前伊文捷琳乱摸她的，也不像是什么礼仪端正的行为，那么……

        这个女人看上去不太正常，说不定……

        莉莉安只是想起那个词，就觉得全恶寒。

        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女人又看向了莉莉安：“你还有别的需求吗？”

        “……”莉莉安总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慌了――难对方把自己关起来，就是为了……

        伊文捷琳上长了女人不该有的东西。

        正因如此，莉莉安才为之前女人所的事情感到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