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是云霞。”她的声音很轻，在向莉莉安解释的时候，她充满了耐心：“一切灵魂都将归于天上。纯净无暇的天光是纯净灵魂最终的归宿，而罪恶将在霞光之中得到净化，与纯洁的灵魂同归一。”

        “很少有人是没有罪的。仁慈的神明将会拯救，而非抛弃。”

        莉莉安只觉得，她总算听伊文捷琳说了一句她还算认同的话――很少有人是没有罪的。她冷笑了一声：“你很清楚啊。”

        对于她的讥讽，女人看上去毫不在意。她垂下眼睑，柔声：“我知，我明白，我看到过、裁决过很多很多。”

        “裁决”这个词用得让莉莉安有些不舒服。她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猛然发现，她已经在这里听伊文捷琳讲了好几句教义了。

        她像是在趁莉莉安毫无防备的时候传教，真是狡猾又可怕。

        “你和夜之民说这些？”莉莉安不耐烦地把花环毫无礼貌地扣到了伊文捷琳上：“我不要这个。”

        听伊文捷琳说了这些，又得到了祝福和花环，也许普通人类是会高兴的，但莉莉安可是夜之民。

        无论是想传教还是想引诱她，用这种方法都太傻了。莉莉安可是高贵的主教，就算没有过什么情感经历，她参加宴会时听过的无聊趣闻也足够多了，她不可能因为这种廉价而愚蠢的东西产生什么正面的情绪。

        一本正经、衣冠整齐，看上去几乎没有感情的女人，实在是非常无聊。

        血鬼轻哼一声，伸出手扯掉了伊文捷琳的发饰，让女人的纯净的银发全都散了下来。她歪着看了伊文捷琳几秒钟，终于觉得发微微凌乱的对方看起来比平时顺眼一点了。

        她和伊文捷琳，除了某件事以外，也没有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可以了。

        “你说，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莉莉安轻易地脱掉了她上的宽松衣裙。她毫不羞耻地在女人面前袒，对着女人分开了双。

        她几近高傲地望着女教宗，挑衅一般笑着：“给我，得到吗？”

        伊文捷琳沉默了几秒钟。

        这并不是因为她对这种行为有所抗拒。如她之前所说，只要莉莉安有需求，她都应当尽量满足。

        她只是陷入了短暂的疑惑。

        显然，莉莉安有这方面的知识，但她应该从未尝试过口交。

        这也许又是虚张声势。

        第一次被这种事，莉莉安会害怕吗？

        但既然莉莉安这样强烈地要求了，也许，她只是很想试一次？伊文捷琳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慢慢地低下了子，靠近了少女双之间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