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着急忙慌的关上电脑,跑去开门。
门外,他最崇拜的哥哥正跪在地上一脸痴迷的给他最敬爱的父亲口交。
他呆愣住了,脑子没有转过来时,他就看见爸爸和哥哥齐齐的盯着他。
少年转想跑,却被拉进更深层的梦镜里,爸爸的公司倒闭了,妈妈跟爸爸离了婚。
天台的风很凉,少年看见爸爸倚在天台栏杆,年近五十的他却依旧俊朗,或许是知爸爸想干什么,他急忙跑了几步,爸爸像是一只坠鸟,砸到了冰凉的地面上。
像是炸开了的血花。
少年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手,抬又看见哥哥边摆满了酒瓶,压抑着疯狂痛苦的扭曲神色,嘴里呢喃的都是爸爸的名字。
然后他直直的向自己看来,那张灰败的脸上是恨意。
哥哥……恨他?
一双温柔的大手将他从这怪诞的梦境中扯出来。
外面的天才蒙蒙亮,诸清并没有睡太久。
房间里未开灯,宁野了他眼角的泪,轻轻环抱着他。
宁野不如宁知秋那样会说话点子多,比不过李裴郢会演戏,也没有江宪那样的脑,也并不向安那样心黑手毒惯会卖可怜……他只是将自己全的细致温柔都给了怀里正发抖的青年。
从始至终。
诸清没问为什么宁野会进来,他只是像个没安全感的小孩,紧紧的抓住宁野的衣襟。
在宁野不成调的摇篮曲中,又缓缓睡去。
扭曲的梦境,是血淋淋的现实。
诸清有一个幸福的童年,爸爸妈妈很恩爱,哥哥虽然是爸爸妈妈收养的,但是全家都着最小的他。
那时候他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唯一苦恼的也就是自己不同于常人的取向。
天真单纯的他,并没有发现家里被粉刷太平的暗汹涌
直到……十七岁那年,一个面色如柴的女人牵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敲响了他们的家门,诸清磕磕绊绊的未来也被敲响了。
他这才发现,看似恩爱的父母其实各自早就有了许许多多的新欢,父亲的私生子多的数不过来,但是很多都已经被哥哥解决了。
他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课也上不下去,只想回家好好问问父亲,为什么要出轨,为什么妈妈会离开。
他没想到,自己会撞破这样一幅场面。
温柔耐心最最溺爱他的哥哥正跪在书房的地上,口里着男人黑的,那是他爸爸的。
是那个在别人面前冷漠严肃,却唯独在他面前是慈爱纵容的爸爸。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他还看见,明明在他看来无比可靠的兄长,却摇着屁浪叫着请求爸爸的插入。
在爸爸进入时,哥哥的脸上全是病态的满足,那淫语声,似乎传满了整栋别墅。
最后哥哥还求着爸爸,让爸爸把进他的里…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冲进自己的房间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