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在歌舞伎町实习的第一天,师傅就给了他一巴掌,拎着他的左耳吼dao:“客人不是人,是发春的野兽!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Adao,“重复一遍!”师傅吼dao。
“客人不是人,是发春的野兽。”小A重复dao。
师傅又给了他一巴掌,拎着他的右耳吼dao:“客人不是发春的野兽,客人是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Adao“客人不是发春的野兽,客人是人。”
这便是小A作为调教师的开始。
调教师是好听的说法,就像客人包厢里陪酒的小姐叫公主一样,其实和ji女一样,是满足他人xing癖的工ju人。
小A的师傅三年前在去黑矿区的路上捡到了小A,那时小A直tingting横在公路上,边上的垃圾山夹杂着尸ti的零碎和化学试剂的腐臭,师傅出门图个吉利,刹住车好险没从这ju“尸ti”上碾过去,本以为他是哪只被抛尸的“野狗”,(黑矿区有很多这样的买卖,这些“人畜”会被送到矿区zuo工,或者被肢解出qi官送到三角区当成材料贩卖)下车打算把他清理到一边的垃圾山上,结果却发现这小子白净得出奇,长相平平却干净整洁,实在不像灰三区能养出来的人。
车下都下了,人捡就捡了吧。
不想竟捡到个傻子。
而且还是个有信息素认知障碍的傻子。
男人女人分得出来,ABO的分别那是两眼抓瞎。
完全不受信息素影响似的。
两天前歌舞伎町一个信息素紊乱的女A犯了病,狂暴的信息素横冲直撞,连B近了都tou晕犯冲,就小A那傻小子愣是把人扛到医务室,按着那女A注she1了两针抑制剂。
自那时起,小A的师傅就把“似乎”俩字给去了,小A就是完全不受信息素影响,信息素认知障碍是顺带的,恐怕信息素无感才是他得的病。不过哪怕孩子是信息素无感,也不至于把白净净一个小孩扔公路上,小A的父母会抛弃他,恐怕还是因为他过于“天真”了些。
小A有同情心,像这样的“特障人”,在灰三区很难活到成年。惠比寿街一只三岁的小鼠都比他心眼多。
不过如果他不是特障人,我也很难捡到这样一株好苗子。师傅xi了一口烟,看着死记ying背人tixue位的小A出神地想到。
调教师和ji女的区别在于,ji女用肉ti和技术取悦客人,而调教师仅凭技术取悦客人。所以调教师大多比ji女长寿。有ji女趁着还未年老色衰,转行zuo了调教师,继续留在歌舞伎町;但如果调教师不幸沦为ji女,要再zuo回调教师,在歌舞伎町,就很艰难。
说白了,并非因为调教师失去了作为“主人”的格调,而是因为在歌舞伎町,调教师和ji女的分别就在于是否和客人发生肉ti关系,发生了,就是ji女,没发生,就是调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