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但如果他出十倍价呢？十倍不行，一百倍呢？”

        然而小A还是一脸迷茫。

“那有没有只和少数客人发生肉关系，和大分客人都是调教关系的调教师呢？”小A问。

        “失仪就是，因为不可抗力不小心睡了客人。”师傅微妙地顿了一下“或者被客人睡。”

        “那你就继续你的调教师，只拿技术挣的钱。”

        “丢饭碗？”小A问。

        “这不是好事吗？”

        “那他要求时，我不睡他不就行了吗？”小A问。

        “为什么？”

        “你能拒绝一次，那么十次呢？百次呢？失仪最大的问题是埋下了隐患，你也不知什么时候这个隐患会爆发。”师傅。

        小A一脸迷茫。

        “哈哈，可比春药还春。”师傅笑起来“所以你适合这一行呀！哪怕再不感的B也会被信息素影响，可你不会，你不会失仪，也不会惹上因为失仪引出的麻烦――可有不少调教师因为不小心睡了人而被追杀，那些漂亮可有不少会被有钱佬用来联姻呢。”师傅又抽了一口烟：“那些银行狗对犯他们利益的家伙，可是会赶尽杀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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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都是。”师傅了口烟。“你猜调教师最怕遇到什么？”

        “嗯。”师傅竟点了点，“我曾不小心睡过一个O。”

        “那我还是拒绝呢？”

        “但从此你在客人眼里，你的肉是可以用金钱来购买的，是女，女就是花了钱可以随便睡的。再想想你之前对他了些什么，女可活不长久。”

        “有，但那不是调教师，是女王型的女。”师傅懒懒地说。“说白了，定义如此，但都是为了挣钱，所以区别不大。”

        “那个O突然进入发情期，信息素度超过了3S级，即使我是Beta也受到很大影响。”师傅悠悠。“因为造成很大的事故，那个O就不再来了。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客人上门，我吃不上饭，就把自己卖给了歌舞伎町。”

        小A却仍然是一脸迷茫，“信息素威力那么大吗？听您形容好像是什么针对全人类的烈春药似的……”

        “没错，所以调教师很怕“失仪”。”师傅。

        “女转行调教师前是不是会去女王？”小A问。

        “简单来说，你睡了客人，无非是两种结果，客人不来，客人继续来。客人不来，会连带着他认识的同中人也不来，很多调教师因为这样丢了大半客源；客人继续来，又会继续要求你睡他，你在客人眼里就是女，当他把你介绍给其他同中人时，你的份也会是女而非调教师。”师傅。

        “那师傅失仪过吗？”小A问。

        “哪也不难啊，拒绝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