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姐想像了一下那裹得不见样子,一副木样的小A在上床的画面,有些不敢置信:“认真的吗?怎么连这样的都能出去接客干活?我们歌舞伎町是不是要倒闭了?!”
结果是桃夭自己激起了,不得已去唤姘,一怒之下让小A把她的浴室仔仔细细洗一遍,包括桶。
直到她听说了小A的信息素无感,恍然大悟,从此不再勾引,看小A的眼神多了点说不清不明的怜爱,小A在她眼里从不解风情的木变成了解不了风情的阉人。
“呸,晦气~”桃夭姐嗔了他一眼,俏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像O,“恋尸癖哪会来我们歌舞伎町,都跑城郊那往生园去了。”阿健听得鸡疙瘩都起来了,别人不知他还不知,桃夭姐可是纯A,信息素霸得令人,掏出来指不定比他还大。
叫他来清理浴室,自己脱了个光,热水过白肤,更显得那肤色粉诱人。搔首弄姿地洗,更显得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前亮粒被得立,肉红色的还挂着水,小A进来后愣了一下,该看的不该看都见着了,这放在AV里是多么寻常的一个好开,接下来该是水玩弄,淋浴爱,抵在墙上,对着镜子,叫它个二三十分钟。然而这些都没有发生。小A见着了,问哪里脏了,桃夭嗔:“人家下面脏了,涨的好难受啊,能不能帮我出来~”语调那是一个一波三折,酥骨松,赤地明示。谁知小A愣了一下,“打扰了,要不要帮你叫个人。”这行的多少有点职业病,求不满很正常,小A对此表示理解。
也无怪她惊奇,桃夭姐见小A成天一副潜水镜似的眼镜加口罩,实在好奇他长什么样子,就勾引他,想把他拐到床上趁机看看,若是长得好,便是水不留外人田,也不是不能顺水推舟,假戏真,若是长得不好,那假戏就只是假戏。
桃花味的桃花姐和她水蜜桃味的O在大床上爱,小A在浴室,浴室没有门,抬眼就看到他们的活春。但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还只是桃夭姐诸多战役中的一次。
“咳咳,是调教的,不是你说的那种活。”同小A一起跑过堂的阿健是个二十多岁的矮个子小伙,嘴却碎得不行,揶揄“你看他那副样子,除非有恋尸癖,不然上他大概和上尸也没啥区别。”
实实的小A人不见了,以为他犯了什么事,被撵出去了,找人打听,才知这孩子接了客。
只不过她压没成功过。
他们爱得忘我,信息素腻的齁鼻,小A打扫完浴室出去了,这就是事情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