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录取结果出来的那天嘛。”
“啊……第一次啊……”
“哦……”
“我不知……”
崇言瀚俯下,吻住那一点心,那温热的感让凌白意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惊呼一声,床单便被他扯出一角来。
年少时的崇言瀚天不怕地不怕,唯独他凌白意事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似乎什么都能被他顾忌。
凌白意推开他,崇言瀚却显得有些无辜,明明是他在坏事……凌白意有些不忿,却好像是自己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感到凌白意在躲避,崇言瀚抓住他有些发凉的手,:“空调冷吗?”
崇言瀚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尖不断入侵着,使得凌白意叫出来,带着青涩与羞耻,初尝爱的别扭的媚叫声。
崇言瀚的落在凌白意的耳边,凌白意心中悸动,他期待着却也惧怕着,等待对方的进一步举动,他不确定崇言瀚会不会伤害他,但是也不敢让自己过度依赖,只是他为了那一刻的贪恋,总想让当下的时光变得长一些。
凌白意以为这只是青春期男生对异的的探索,所以当崇言瀚再次提出想看看他的时,他还是答应了。
“那,我想要亲亲。”
他一直按着被设定好的路线走,不许有自己的棱角,可他内心却期盼自己能有自己的脾气,他不擅长与人交往,总觉得自己不合群。崇言瀚又从小陪伴着他,知他的秘密,不嘲弄他,只是对他的有些好奇罢了。
凌白意隐约意识到什么,心中生出来的禁忌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碰,却害怕那莽撞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崇言瀚的手并不安分,他抚弄着凌白意的脊背,顺着腰肢一路抚摸,直到凌白意有些发……实是他摸到感点了。
他褪下全的衣物,任崇言瀚的目光停留在他双之间的那个隐秘的地方。
他答应了。男生立刻抱住他,就像被一只大型犬扑上来,两个人膛贴着膛,宽大的校服拢不住彼此的炽热的心,破土而出的芽在禁锢下疯狂试探。
“我想抱你。”穿着蓝白校服的男生对他说,“今天我生日,我没想要什么,就是想抱你。”
崇言瀚一下子撒起来,凌白意瞬间不知该怎么拒绝。直到多年以后他才学会了对崇言瀚拳脚相加,到那时他才知,崇言瀚此人原本就是脸厚得很。
崇言瀚把空调关了,回到凌白意边。
总不能就一个抱抱吧。他单纯地想,要是这样的话,这生日过得也太寒碜,太奇怪了。
,使他说不出话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崇言瀚便迫不及待吻他,尖钻入他的口腔一通胡搅蛮缠,像极了年少轻狂的他,什么都不计后果。
“今天你生日,除了这个,你还想要什么?”
崇言瀚却没有停止弄那,他不断以刺激着雌,凌白意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那口登时变得充血,一种从未验过的冲击着凌白意的神经。
凌白意腰肢轻颤一下,崇言瀚抬看他:“不舒服吗?还是……”
崇言瀚在背后吻他,咬他的耳朵,在他昨夜背上留的爱痕上又添新的印记,这是在宣告他的占有,就像高中的时候一样,青梅竹替他保守着双之的秘密,也会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吻他,刻意留下属于对方的印记。
“我可以摸摸它吗?”
崇言瀚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凌白意回过来,眼尾余光觑他,虽带着承受事的妩媚,可那神色分明是崇言瀚要是回答不上来就得死无葬之地了。
十七岁的崇言瀚像只大萨摩耶,抱着十七岁的凌白意不肯撒手,手上的雪糕早已化了掉在地上,洇开一片甜腻的糖渍。
“嗯……!”
生气归生气,他无法拒绝崇言瀚的温度。
这一长,就长到了现在。
凌白意点。
崇言瀚便慢慢抚弄上那,雌泛着浅粉色,像是樱花初绽,心苞。他的手指小心分开两雌,出那一点豆。他指腹轻轻搓那,像研磨细的花。
“你还记不记我们第一次什么时候?”
“喂……”崇言瀚还咬着凌白意耳尖,忽然听到凌白意息着叫他,当即回应:“嗯?”
窗外下了些小雨,两人坐在床上拥抱着,空调嗡嗡运行的鸣响与雨打窗玻璃的声音中和在一起。
凌白意微微点,其实他是紧张。崇言瀚的拥抱一点都不像是兄弟朋友间该的事。
所以在两人的情事上,占据主动权的自然是崇言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