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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心障

凌白意开始感到害怕,他抓住崇言瀚的蓝白色校服,纯棉的衣料被一双清癯修长的手扯出了daodao皱褶。

        “停下……崇言瀚……”

        崇言瀚抬起tou来,与凌白意稍显慌乱的眼睛对视着。他眼中带着渴求,但更多的是理智与温柔,像一toutian舐爱侣的狼,在面对心中至宝时,再锐利的目光也会柔和下来。

        凌白意尝试挪开视线,可崇言瀚离他太近了,就像覆盖了他整个世界,无论他怎么偏移视线,他好像只能看见有关于崇言瀚的一切……上下gun动的hou结、领口下结实有力的xiong膛、手腕上因训练伤而敷的膏剂。

        “别怕。”

        凌白意额角、眼尾都落了崇言瀚的吻,凌白意半天没回过神来,只任人抚摸,像只受了惊却仍旧乖巧的小兔子。

        吻够了,崇言瀚也不再作乱,只是搂着凌白意,将人按在怀里。凌白意贴着xiong膛听着结实有力的心脏搏tiao声,不知怎么也安静下来了。如同婴儿被裹在温nuan的襁褓中,凌白意和着薄被舒适极了,在崇言瀚怀中沉沉睡去……

        凌白意推开压在shen上chuan息着的人,呼xi还未从激烈的情chao中平复过来,崇言瀚还意犹未尽地吻他。凌白意感到疲倦,偏tou躲避那吻,可崇言瀚还是咬住了他的耳尖yunxi着。

        “已经这个点了。”

        凌白意看了看表,离规定下课时间已经剩下不到十分钟了。事到如今,与其收拾一番赶过去跟学生囫囵dao歉,还不如干脆消失。

        “嗯。”崇言瀚应dao,意料之中地挨了一记凌白意的眼刀,只讨好dao:“要真有什么事,我替你担着。”

        “你能担什么?”凌白意剜了他一眼,dao:“你又不是……”

        “我现在是了。”崇言瀚手上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块牌子,那工作证让凌白意眼前一亮,浅灰色的卡片上赫然码列着崇言瀚的shen份信息。

        “我说过,无论怎样我都会来到你shen边。”

        崇言瀚nie着那证件,dao:“当年我们不能在同一个大学,后来四年见面的机会也很少……我知dao你想留在竹大读研,那时刚好是我竞赛生涯的转折点,我不想影响你,所以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你会想我吗?你那时,会很难过吗?”

        崇言瀚平时不大正经,总是和凌白意说些俏pi话,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却前所未有地认真,眼里亮晶晶的,带着恳求,像是诚心想要凌白意的原谅。

        “你问过很多次了。”

        凌白意不想正面回答他。

        怨是肯定有的。只是他不知该怨谁,他从小就个xing别扭,从怨自己到怨世界,却终日伪装从不表lou心境。攻击xing蛰伏在心灵幽暗chu1,隐忍克制永远在和凶悍狂热搏斗。

        崇言瀚从前对他好,他知dao,只是他怕着那好,接受又抗拒。后来他接chu2了心理学,才知dao自己一直困在诸多心理障碍里走不出来。

        医者难自医。对心理学的学习越深入,凌白意反而越觉得自己是庸才,教材里排山倒海的知识和案例,都无法让他走出自我划定的桎梏。

        他试过服药,可那药让他昏昏沉沉,他有时dao自己疯魔便疯魔吧,反正自己茕茕孑立,没什么可担心的,大不了哪天炸弹爆炸,抱着随便哪个谁同归于尽就是。

        可是这个人,他不想是崇言瀚。

        凌白意对崇言瀚是什么感觉,他说不出来。他在年少时与这个人一同犯了错误,两人在一张床上交缠着,汗涔涔睡去浑噩噩醒来,xingqi埋在泥泞的花xue里,就像打翻了一坛胭脂泥。

        凌白意与崇言瀚之间频率奇高的xing事无法让他确定心中对崇言瀚是否有爱。无疑他享受引诱崇言瀚并与之狂乱的过程,也喜欢自己的shenti被崇言瀚迷恋着的感觉,可他的心总是空落落的,他说不出这是为什么,对崇言瀚的态度便是忽冷忽热,兴致起了便与其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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