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周重心不在焉地提醒,也不等季如愚有所反应,径直住了他的下。
周重的动作轻柔和缓,甚至没有侵入季如愚的口腔,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吻他的双。
“但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对吧?”
高时还被插着就够刺激的了,周重还上了他那颗小巧的阴。
季如愚眼里氤氲起水雾,但是他忍住了,并没有落下泪来。
不过多少次,只要意识还在清晰,出温热水的瞬间他都会羞愤得恨不得就这么晕死过去。
不是他的矜持还是悲伤,通通都败给了最原始的望。
他不知同样是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季如愚为什么还会执拗于这一点。
他不够熟练地扭动腰,除了引得自己火几乎焚外,没有其他任何作用。
但无论如何,也只是一个吻而已,季如愚想要的更多。
周重忍俊不禁,他知自己不该在季如愚看起来如此可怜的时候笑,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扶着季如愚的后腰,把他按向自己,柔情万分地顺着他的脊到后颈,然后拆下了他的发带。
最开始的那几下总是最难熬的,但同时也是最特别的。
“吧。”季如愚了鼻子,突然说。
比起发带,周重更喜欢他金或玉的发冠,那更符合他的气质,或者说更符合周重对他的期望。
肉刃破开他的,夺去他的声音、视觉、感和意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周重抹去他脸上的泪水,然后咽下一切辩解的话,破罐子破摔起来,从本质上来说,他确实是这个意思。
季如愚惊叫一声,重重地跌坐在周重上。
过了好久,直到季如愚不堪不胜其苦地叫了声“师父”,周重才挑起他的,加深了这个吻。
季如愚很快就哆嗦着达到了高。
他骑坐在周重上,的阴严丝合地挤压着周重大的阴,瘙从那里一直蔓延到深。
“啊!”
季如愚一手撑着周重的肩,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上下晃动,一手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出一两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
季如愚受不住这种看似温柔实则残酷的折磨,呜咽一声,坐在周重上。
这次也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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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这个几乎是由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字斟句酌地思考了半天“我很抱歉……”
季如愚的眼泪越越凶,他打着哭嗝解开周重的子,掏出里面蛰伏的大家伙,边哭边把它了。
周重希望他能一直骄纵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伤透了心。
“放松一点。”周重语气温柔,动作却越发鲁。
好在周重没有让他煎熬太久,托着他的大,帮他吃下了那对于他来说又可怕又可爱的大东西。
季如愚绷直了背,悬在半空动也不敢动。
实际上他只晕过去几秒而已,醒来的时候周重的东西还原封不动地插在他下面。
“快插进来呀……”季如愚焦急地促。
“我说吧,你疼我爱我,给我许诺了永远,也会像个真正的情人一样吻我我,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季如愚自暴自弃地说,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
“我希望你知,不怎么样,你对我非常非常重要,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永远疼你爱你。”
“师父……”
他扶着那大的物抵住自己心,可是他哭得浑发抖,口也没有完全打开,试了几次都没法顺利插进去。
“嗯?”
酥麻感突然爆炸开来,像是万千只蚂蚁同时啃咬季如愚的每一寸神经,他的不受控制地哆嗦,直到时的水再一次弄脏了他和周重交合的地方。
周重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他接的都是些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妖怪,已经没有人会在乎所谓的情爱了,上的欢愉要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