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从杜衡嘴里叫出来却大大的变了味儿,聋子都能听出其中厚的情意与暧昧,同为男儿郎,这让刘耀觉得别扭。
“老婆?!你唤我老婆这像话吗!你知老婆是什么意思吗?”
刘耀不明白,杜衡继续说着,言语中似有无奈和痛心。
正在想着,杜衡又伸手捧住了刘耀的脸,凑得很近地看,“你,你是不是不回来了?”
刘耀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什么?”
这下,刘耀反倒拿他没办法了。缓了缓心中的怒气,收了古川,想将他拉起来,“我不想听,你以后别再说了。”
他昂地冲刘耀吼,“我就是喜欢你!你打我,打死我!即便废了这只手我还有一只手!即便豁出双手不要,我还是喜欢你!”
“你叫我老刘也行,除了[耀儿],你叫我什么我都答应。”
所以刘耀无比诧异,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于是又问了一次,“你喜欢我?!你真喜欢我?”
“我…我爱…”杜衡又开始发情了,扯着裙子的手竟蹬鼻子上脸的抱住了刘耀的大,还不老实地摸来摸去,一只手甚至探入了裙下…
刘耀一口酒了出来,随即呛得咳嗽,
“我喜欢你…”
刘耀心慌的又啃起了手指,有些心虚,他怕这种忌讳之事让别人知晓。
杜衡却不为所动,压没有丝毫的犹豫,
本想的不行来的,却不料杜衡不吃,依旧跪着不起来,态度执拗得像茅坑里的石。
杜衡的手掌被打得红,这次却没有哭,只是那态度依旧坚如铁。他跪得笔直,问心无愧的瞪着刘耀,像是不服气的顽童,即使受罚也绝不改变心意。
刘耀这个暴脾气却不惯着他,直接将那揩油的猪蹄子扯出来,用古川重重地打着手心,像教育孩子一样说一句打一下。
他的点肯定令刘耀彻底慌了神,嘴里喃喃自语,“天呐…”
杜衡轻拍着刘耀的背为他顺气,眼里笑,“始于月老,终于孟婆,我愿娶你为老婆,一生一世相守不离。”
“我让你胡说!让你乱摸!我让你搞这些歪门邪!说!你知错没有!还敢不敢说这些大逆之言!”
见杜衡几次三番的坚定陈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下轮到刘耀迷茫了,他不知杜衡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自己虽说长的不丑,但要学识没学识,要温柔没温柔,没有功成名就也不会洗手作羹汤,最关键的是,还与他同为男儿…
见他不信,杜衡拉住了他的裙边又添了一句,“真心的…”
“那我便唤你[老婆]罢…”
“可是你年岁尚小,如何能当[老]字?倘若非得如此…”杜衡便垂眸想了想,再看向刘耀时眼里放光。
杜衡又说了一遍,无论是神色还是语气都无比坚定。
“那…你师傅知吗?”
刘耀无语的叹了口气,有些同情的蹲在他面前。这杜衡是醉到时空不分了,他以为还是在清一交学那时候,说着什么回不回南诏的话,却不知此刻便是在南诏。
要是换过来,刘耀自己都不会喜欢这样的人。
“不,你得听…不然、不然…”
“杜衡,我知你是喝醉了说的胡话,要不就是禁憋坏了…可你仔细看看我,我和你一样是个男人,你难会喜欢一个男人吗?”
“不然你就要回南诏了…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不知,你我何时能再见…”
刘耀拉开
想到此,刘耀有些反感的避开了杜衡的手,站起隔开了几步距离,试探,
“我…本来,本来就喜欢你啊…”
这话越说越离谱了,刘耀都有些拿不准杜衡到底是因为喝醉酒后胡言,还是他真的有断袖之癖?
好在杜衡这次摇了,刘耀才稍微松了口气。却又听见杜衡说,“不…我对,对不起师傅…更对不起…你…”
“嗯…”
“我?”刘耀不屑地嗤笑了声,“你有什么可对不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