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们添了那么多麻烦,刘耀过意不去,又将银子进女人手里。
“好姐姐,给您添麻烦了,我回去一定说他!您在花魁姐姐面前多为我说点好话,可别生我的气了!”
刘耀狗子似的给梅姐了肩,“好嘞!多谢梅姐!”
刘耀看了杜衡一眼,随即老油条的挑了挑眉,“我师弟可从来不近女色,这第一次还不得要最好的嘛…”
刘耀扶着梅姐的肩将她送走,“好嘛好嘛!我以后多来看你们就是了!啰嗦要变老太婆!”
“好吧,那我下去准备了,再些你喜欢吃的菜给你送去。”
梅姐不肯收,将银子推了回去,“臭小子,给银子干什么?我们还真能生你的气不成?”
“啊?!”刘耀大为震惊,“那就是说,他昨晚什么都没?”
刘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得意忘形,跟几人别,却又被唤住。
去寻了梅姐问了昨晚的情况,谁知梅姐一脸无奈。
“臭小子,谢什么?你要真有心啊多回来看看就是了…你不在,这楼里多无聊!”
回到山中,未见着杜衡。
“哟!敢情还是个童男子呢?那必须得让花魁来伺候了!那你呢?想要哪位姐姐呢?”
梅姐被她推着走,听他打趣恼羞成怒的拧了他一把,骂,“臭小子!数你嘴坏!等着啊…”
刘耀无语的扶额叹气,这死木,这么久过去还是一点儿没变,永远的一
“我?我不用,您就给我安排一格雅间就行,我随便坐坐就睡了。”
梅姐顿时震惊了,她不敢相信这样玉树临风的男子竟然孤一人。
“你那师弟好生难搞,无论花魁使什么手段,他就是不肯。好不容易把他哄上床了,他又作天作地的嚷嚷着要找你。闹腾了大半夜便沉沉睡去了,天不亮又走了。花魁可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啊,你可得给我个交代!”
在听到梅姐说杜衡是“童男子”时刘耀差点笑了出来,他怎么可能是童男子?刨去与自己阴差阳错发生的爱不谈,他那么优秀的人,长的还好看,肯定有不少追求者围着转。他再清心寡也难保片叶不沾。
梅姐也不勉强,她知刘耀的子,他就是纯粹的狗掀门帘——玩嘴的货。不知的人真就以为他如传言中的放不羁,可与他相熟之人都知他刘耀只是过过嘴瘾,本质却如同一座贞节牌坊。他倒是时常混迹于青楼烟花之所,却从未有实质的活动。
打听之下才知,杜衡犯了清一门规,自罚去后山思过了。
“好弟弟,你这就走了?拿着这些点心路上吃,得空多回来看看啊!”
第二天日上三竿刘耀才醒来。
“好嘞!”刘耀接过从楼上扔下的包袱,不羁的朝楼上抛了个媚眼,惹得大姑娘们惊叫连连。
“你还指望他什么?我倒看着,他是想和你!”
一听这话,刘耀顿时一口茶了出来。而后掏出了银子给梅姐,满脸赔笑。
梅姐着翡翠扳指的玉手戳了刘耀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收下了银子,“你这嘴呀!死人都能让你说活了!”
是花魁,她穿着一抹薄纱趴在红漆围栏上,肌肤如雪,面若桃花,正笑着缠刘耀挥手。
梅姐依旧怒气冲冲,双手叉腰直嚷嚷,
说罢便招呼了几人将迷糊的杜衡扶着走了。
“诶哟!好姐姐,我是看您上的发簪有些旧了,该换个好的了。可我没空给您买,这不只能用这个抵了嘛…您好歹得收下,不然下次我可不好意思进门了!”
女人打开了他献媚的爪子,嗔怪的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