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分底的时候,楼忘冷张开手,将连同底下的两个袋一起,攥于掌心,挤压。朱畹晚猛地弹起来,发出一声拉长的息。那手却又来到端,四指住通红的上,好一阵搓动,指尖有意无意地陷入到冠状沟里,轻轻搔刮着。另一只手指也没空着,在口戳刺。
搔刮一样,瘙难耐,让人想用手挠一挠,或者用物抵在上面狠狠地研磨一番。朱畹晚蠕动后,用力收缩下,想将吞得更深一些,冷不防,猛然放出一阵电,打在前列上,强烈的快感从那个地方爆炸开,顺着脊扩散到全,他眼前白光乱闪,又用后面达到了一个高,内已然饱水分,再不能水了,多余的淫,一分浇在子上,一分从口下到两交叉,又顺着大内侧往下淌。
虽然他的眼光很快就移开了,楼忘冷还是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厌恶。这目光像刺,扎得他浑难受。朱畹晚没有受的倾向,而他所的一切太过分了,随便放在一个人上,都是无法接受的,何况是朱畹晚,他们曾经有过短暂的和睦相,而那段时光,无疑让朱畹晚对他的怨恨更深一层。他知这一切,却还是无法免疫。朱畹晚让他不愉快,他也让朱畹晚不愉快,这种想法让他内心兴奋起来,这不是报复或者惩罚,反而是两人之间另外一种奇异的联系。
这略带侮辱的话语无法得到朱畹晚的注意,后的停止了震动,抵在最让人疯狂的一点上,放出猛烈的电,灼热的痛楚过后,伴随着让人无法抵挡的快感。朱畹晚的剧烈地抽搐,成一滩水,在靠背上,眼神空茫,半天没有回过神。
楼忘冷笑了笑,走到朱畹晚前,手落到对方膝盖上。下一刻,他的手被甩开。楼忘冷也不在意,两只手重新落在他的膝盖上,十手指铁铸一般,隔着子陷进朱畹晚的肉中,在他的眼底下,强地分开了他的双。
楼忘冷褪下他的子,跟着褪下他的内。白色的内没有全然透,上面还有一块地方是干爽的。那地方本来也是该最先打的地方,只不过控制将朱畹晚的分控制得死死的,不仅和无法排出,就连前列,也不能漏出分毫。楼忘冷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的布料,时不时将内置于鼻端,嗅着上面的味。
多次高并没有让他的得到满足,持续刺激后,括约肌便一刻不停地地贴着异物蠕动,那里早已变得酸麻。朱畹晚的神经也疲累不堪,感受快感的能力迟钝了许多,便更加渴望强烈的刺激。像之前那样强烈的电再也没有过,无论他怎么挤压后,或者沉下子,将压在沙发上磨,让感应到更大的压力,都没用。的震动毕竟不能和电的刺激相比,随着高次数的增加,他到达下一次高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到了后来,竟然半个小时也难以达到一个像样的高。
随着开门的提示音响起,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朱畹晚一下子从望中惊醒过来,脸上出惊慌失措的神色。待看清来人是楼忘冷,就不愿再看,别过,合拢双,掩饰下的异样。
,一片暗沉的黑色,分不清是的阴影还是其他。楼忘冷把他的双抬高,光到那里,痕显现出来。铅灰色的子,下方已经透了,屁下方的沙发,因为水的缘故,又受到的挤压,甚至有一层薄薄的水从表面网状的孔隙冒出来。
分膨胀得厉害,将子成鼓的一团。下面两个袋因为的积累,胀大了一圈,弹甚佳的内勒在上面,压迫感惊人,竟像一双手在按那里,痛楚中蕴着快意。朱畹晚被望磨得昏昏沉沉,一时之间也忘了这是在公司,手挪到下面,抓住鼓起的地方起来,仰着脖子,发出重的气声。
“了很多水,沙发都被你弄脏了。”
楼忘冷故意要出他更多的反应,握住他的分,从一直到。没有的,他的动很不顺利,却加大了手掌与分表面的摩,带来另外一种粝的刺激。没几下,那未曾获得满足的的,就在楼忘冷手中活蹦乱地抖动,灼人。
朱畹晚从没的快感中恢复过来,见此情景,难堪地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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