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小棒十几厘米长,手工打磨而成,表面光,能贴合的每一寸地方。尽这样,把这东西插入他狭窄的颇为不易。只因为这东西强力水,无论是还是前列,都能轻易地收。尝试了半天,小棒仍没有插入进去,朱畹晚疼得发颤。楼忘冷只得选细一号的小棒,万分艰难地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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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朱畹晚从未见过的东西插入他的,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第二日,朱畹晚依旧以昨天那样的姿势捆绑在摇篮床上,在清理过后,灌满了温水,只是这次,他浑上下,光秃秃的,什么也没穿。
将最后一截小棒推入,楼望冷解释:“这是干燥棒,插上这个,里就不会再有出来了,甚至上本来的也会被他收干净,这下,你就不会漏了,而且,下始终保持干燥清爽。”
巾水后,表面的颗粒变得异常糙大。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那些颗粒在他内一刻不停地摩,带来说不清是痛还是的感受。
“家里没有纸了。”楼望冷拨弄他的分,搓前端的小口,直到把它开,地着他的手指:“这次就把它堵住好了。”
快感。
“后虽然堵住了,有渗出来也不好。”
小棒一进入,里就变得干涩无比,内与小棒光表面的摩被放大了无数倍,朱畹晚情不自禁地扭动。时间渐长,内越发干涩,瘙难耐,像是被柔的小草搔刮。渐渐,一丝丝痛意从里冒出,仿佛上裂开无数细口,不足以造成血那般的疼痛,却像尖针在肤上动带来那种轻微刺痛和发。这个时候,朱畹晚甚至希望楼忘冷打开控制,让他失禁也好,只要能让变得。
十分钟后,楼望冷解开了朱畹晚上的被子。他赤着子,只间包着一条纸,肚腹依旧高高耸起。楼望冷把手贴在上面,用力往下压,看朱畹晚的肚一点点凹陷下去,白色的纸在他眼前不住抖动。
一条干燥巾团成一团,入朱畹晚的后。巾迅速水膨胀,将他的后撑开。末了,一个堵住那里。楼望冷亲亲他干爽的屁:“这次就不给你扑痱子粉了。”
楼望冷把纸脱下来,单手拎着,像一面旗帜一样,竖在朱畹晚面前。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脏污得不行,上面都是黄色的褐色的痕迹。因足了水分,变得沉甸甸的,水珠不断从下垂的边缘往下掉。
在往膀胱和后里灌入之前,他内的污物已经通过反复灌洗清理干净。纸上并没有散发难闻的味,姜汁辛辣的味隐隐悬在鼻尖,朱畹晚鼻子一阵发酸。纸上的颜色也刺目无比,他不愿再看,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