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情况不一样,吴鸥手指一进入他的后面,他就感觉到了。心中隐隐不安
是吓的还是爽的。”
“啪”的一声,许池迟的前挨了一巴掌。他的双微微凸起,弧形优美,像一只倒扣的碗,不大不小。巴掌着肉声,和打在口其他地方不一样。许池迟形瘦削,腹那里都没有肉,下面就是骨,打在上面,声音沉闷,钝钝的。而口那里,肌理匀称,肉感十足,光的表被下面丰富的内容撑起,巴掌挥在上面,声音清脆许多,像是扇在脸上的声音,侮辱感十足。而且那地方一碰,肉就跟着颤动,简直像半碗水在晃,久久不得平静。
整个过程,吴鸥得慢条斯理,像是完成一个密的实验。许池迟最大的痛苦,往往不是后被异物撑大的生理胀痛,而是心理上一种后被男壮的手臂进入的恐惧感。再就是膝盖跪久了疼,一场拳交下来,少则半个小时,多则一个小时。他后从不会受伤,只是累。
屁一痛,许池迟下意识踮起脚。
吴鸥放开了他:“跪下来,贴着地,屁对着我。”拿过一旁的剂,从高往下倾倒,整只手涂了厚厚一层,像是上透明的手套。
许池迟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觉得吴鸥的手指不溜就地钻入他的后面。要么吴鸥是要干他,要么是拳交,这些他都不陌生,害怕之外,心里又多了一些安定。无非就是这些,内心这样想,但是在晃动,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
扇完双,吴鸥开始扇他的屁。两只手像巨大的蒲扇,挟着风,一前一后,交错得往他峰袭去。许池迟的峰尖尖的,像白桃上那一点。吴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专门朝这个地方袭击,“啪”、“啪”、“啪”,连续十几下,尖已经泛红,看起来很是艳丽。
许池迟迟缓地将手覆在自己的房上,手往中间一挤,粒就凸出来了。他不得不对着那个地方又掐又拧,把椭圆形的挤压成各种形状,周围的一圈,也分布许多凌乱的红痕。
被打的地方,热热麻麻,像膨胀的面包,似乎有热气在往外逸散,连疼痛,也是那种缓慢的胀痛。屁的其他地方,没贴着手掌,暴在空气中,风一,对比发热的尖,越发觉得凉意袭人。许池迟缩缩屁,两肉往中间挤压,中间那个眼,落于吴鸥眼中,像是压扁了,只剩下薄薄的一线,他不满地将许池迟的屁掰开,将小彻底暴在外面。脑袋凑过去,住那个小小的眼,用牙齿厮磨,好像下一刻就要咬上去。
吴鸥让许池迟背对他站着,自己的手从许池迟两侧伸到前面去,攥住两颗,用指腹搔刮,像挠一样。那里之前受过暴的对待,现在这种刺激,力适中,让许池迟前的疼痛少了一些,混杂一丝意。
许池迟再也站不稳,弯下腰,前倾。他这一动,后连着,被牙齿狠狠地刮弄一遍。
下一刻,脖子一疼,许池迟尖利的牙齿抵在那里,咬住薄薄一层肉。吴鸥像拨开一片雪花,轻易就把他的脸拨开了:“好了,现在我们来算算今天你逃走的这笔账。”
许池迟看着自己口那晃动的一坨肉,实在觉得碍眼。
接下来,吴鸥把许池迟全上下、从里到外都洗刷了一遍。那里因为被陈传玩过,留下一些凌乱的指甲印,吴鸥格外生气,用刷刷了好几遍,把两个柔的搓得破充血才罢休。
“自己玩自己的,用力玩,如果待会没看到指印,你知我会怎么。”吴鸥命令。
以前的拳交,吴鸥注重的是扩张的过程。他要许池迟会后被由小到大撑开的过程,直至被完全占满。所以将手伸进去的过程他会拖得很长,一手指一手指地扩张。先是五手指,每个手指都单独地进一遍,抽插几十下,将后开。然后再是二指并入,三指,四指,插入四指后,后已经挤得不行,吴鸥最后一手指,不能轻易地进去,他就嵌入指尖,往旁边掰,生生掰出一个空隙,手指顺势挤进去。五指进去还不算完,并在一起的指关节那里,才是最的地方。好在吴鸥从不缺少耐心,他可以持续十几分钟按摩肉,将那里的肉化得如一滩水,然后让指关节轻松过去。进入的一瞬,许池迟甚至没有感到太激烈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