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动膝盖,往前面爬。吴鸥只用一只手就将他按住了,另一只手,继续手下的动作。他省略了过程,直接抵达结果,这次拳交的重点,不是为了扩张,而是在于扩张之后的玩弄。五手指很快就入了许池迟的后面,感受到手上受到括约肌的阻碍,吴鸥没有任何停顿,第二次将剂淋在许池迟的后上,然后手上用力,往里推,将括约肌强地挤到一边, 手掌最分嵌进去的时候,许池迟感到后撕裂般的疼痛。他长大嘴巴,眼前阵阵发黑。
整只手掌都进去了,吴鸥继续将手臂往里推,直到小臂也进入了十公分左右。
没等他缓过来,吴鸥就开始动作,手臂往里挤,在许池迟以为他还想继续深入的时候,他将手臂猛地抽出来。
许池迟痛得再不能维持跪姿,他的背和腰都塌下去,看起来像趴在地上的一只青蛙。手臂抽出之时,他感觉自己的肉似乎也要被带出。那种痛是混合无数锐痛之后形成的混沌的疼痛,来势汹汹。一个带倒刺的凶插入他的后,抽出来时,肉被小刺刮住,虽然痛,那是星星点点的疼痛,他现在的感受,好比许多这样的凶插入他的后,一齐动作。
如果他能叫,也许那惨烈的叫声能让吴鸥有一点怜悯。现在,他发不出一点声音,痛苦消弭于无声,吴鸥的所有注意力,当然被眼前的美景捕获。手臂插入时,肉像沙一般往下塌陷。而当他的手臂快速抽出,许池迟的小就会张开一个大,跟着吐出一圈圈肉,像红糜烂的花朵层层叠叠地绽放。
有时候,肉只吐出半截,看起来,半是苞半是绽放,吴鸥就将刚抽出的手,又插进去,五指微曲,组合成一个勺子的形状,将肉往外掏。肉围着口一圈,吴鸥不让它缩回去,一只手拧住肉,另一只手在上面又是掐又是,旋转着一拧,每到这时,许池迟的脑袋就向上扬起,脖颈弯成一张拉满的弓。
等他暂时玩尽兴了,才会松手。外翻的肉并不会很快缩回去,一堆挤在口,像活物那样呼颤抖,然后慢慢缩回去。虽则被玩弄的人痛得眼泪汗水了一脸,青迸起,四肢痉挛,但是肉收缩回去的景象,看在吴鸥眼中,像收拢一把伞,有种安静日常的美感。
吴鸥不断抽出手臂,又进去。后被迫分大量减少摩,于是每次手出来的时候,就像凿开一个小水,水花四溅。
许池迟的分地贴在腹,这次吴鸥对他所,是纯粹的待,他没有感受到一点快乐。为了转移痛苦,他抓住自己的分,抚那个可怜的小东西,按摩通红的,抠挖干涩的眼。
可是,分被抚的快乐,在巨大的痛苦中消解了,他弄了半天,分还是没有起来。他动作越来越急躁,他渴望高那像水般涌来的摧枯拉朽的快感能洗刷现在的巨大痛苦,却没法得到,于是长久地陷在无间歇的痛苦中,神经突突地疼。
吴鸥玩弄了一阵,又觉得现在这景象太过单调。在某一次插入手臂后,他不再抽出来,五指在许池迟的直中飞快耸动,或者像筛糠那样抖动。